他不是很喜欢欠人东西的感觉。
郑堂主不甚在意的说道:
“钱财而已,乃身外之物,有口酒喝就行了。”
“郑老哥豁达。”
如果说之前陈长命是在说场面话,那此刻就是真心实意的感慨。
接着陈长命又随便买了把十两的小刀,这不是主武器,所以他也没什么材质要求。
“刀也买完了,走,天才刚黑,喝酒去!”
郑堂主勾住陈长命的脖子往外走。
陈长命刚欠人钱,这下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们去的那个酒馆是郑堂主帮派的地盘,正在喝酒吃肉的小弟们一看堂主之一带了个差役进来,一下子很是好奇,纷纷围了过来。
在一听这差役的刀法居然能和李堂主战个旗鼓相当,当下也是拔刀向和陈长命打一架。
能见识到刀势,就算被揍一顿也值了!
陈长命被气氛感染和也想试一下新刀。
对了几招之后,他发现对手实在不堪一击,比李堂主差多了。
就把对方眉毛砍了一半来震慎其他向和他打架的泼皮。
效果很显著,谁不也成为朋友圈里被唠的那一个。
不过这群人可谓丧心病狂,刀法上胜不过他,就想从酒量来胜,连未成年的酒也劝。
陈长命喝了几杯,发现自己酒量好像不太好,在喝怕是能睡到明天中午。
在加上喝了点酒,血性也上来了,于是一脸微笑的说,谁在劝他酒,他就把那人剃成和尚。
这样总归是半清醒的离开了北城区。
离开小巷,吹了会凌晨的凉风,陈长命也算是完全清醒了。
于是准备踏着夜色,走回家。
…………
沈家大宅
此刻许多家丁,护院,武师皆举着火把在宅院内外层巡视,还有猎犬在周围盯着,各个重要出口也都有岗哨。
这些都是因为采花贼冯兴在昨天想闯二小姐的闺房,所幸二小姐当时没睡,在挑灯夜读,尖叫声把护卫叫来。
这个采花贼在隔壁城市就很出名,有几个女子就受害了,而且荤素不忌,富家女,农家女都遭到过他的毒手。
隔壁城市也是禁严十日,后来实在没搜到人,还是打开了城门,没想到这下倒是出现在淮安城了。
冯兴的境界只是锻骨小成,也没修什么功法,但是一门轻功十分强悍,也不知道师从何人,竟然可以跑过磨皮入门境界的高手。
一道境界一道坎,别看只跃了一个境界,但差距可以千差万别。
一个磨皮入门的武者可以打三个锻骨圆满的武者。
这些下属已经巡逻了三个小时,马上要换班了,正是疲困之际。
在加上他们心里也不相信冯兴会在全程戒严的第一个晚上就再次下手。
就在一个护院打哈气的时候,一个融入黑夜的影子悄悄的跃上了许家二小姐的屋檐,没发出一点声音。
黑影环顾底下的火把,戏谑的笑了一下之后,想要偷偷的掀起一块石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