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老头子喘了半晌,终于把想说的话说完了,脸喘得跟猴屁股似的红扑扑的,大有瞬间嗝屁的样子。
其他几位世家虽然整个过程没有吭几句声,但心思排位都是站在盛唐家那边的,这次白岳魔化就是拉白家下马的好机会,他们又怎会甘心放过。
即使白岳魔化,只是个人武道修为冲突入魔的状态,但残害无辜的江湖人士事为不假,哪怕白家众人无辜,他们今日也要白家把这罪名坐实了,夺了他们第一世家的名头不可。
“嗯,对对对!盛唐家主说的不错。”
“昨日里我几人侥幸逃脱,白岳那魔人杀人手段凶残,无辜老少不分的模样我们是亲眼所见的,简直……简直……唉”发言者痛心疾首捂住了脸面,一副不愿再忆的模样。
“白家第一世家乃江湖之首,做出这等错事,也是要罚的!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又是一位生性凶残的家主站了出来说话,这位家主还是新上任不久,从他亲手足手中抢来的家主之位呢,这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完全变了味。
白琯玉嗤之以鼻,无法苟同。
你听一个为名利而丧心病狂的大魔头讲道义,那不是很可笑么?
看着眼前这一个个站出来要充当正义使者的炮灰,白琯玉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也不急着反驳,耐心的守在一旁等着这群人表演完。
“相比较起来,我倒是对家主你的身份比较好奇?白琯玉?若是国师我没记错的话,那应当就是白岳之女,白家大小姐,今年刚年满八岁的孩童,可是,这位……家主,你这模样至少也是及弈了吧?你说你是白琯玉,白家家主,又可有证据能让我们接受信服呢?”
未曾多言的国师这时候到是站了出来,只是视线一直停留在白琯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