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通过做梦。”

仅仅一个词语，让始的内心深处产生了微微的动摇。

“意思是指记忆能够遗传。龙王的一部分记忆包含在na之中，一代代流传下来。”

始皱起眉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老人所指出的事实直指问题核心，如果漫不经心地回答，可能会引起对方的不良反应。

“你的弟弟们有时候会做奇怪的梦，还会反复做相同的梦。而且，其实你自己也会不时做这样的梦，只不过你不说罢了，对吗？”

始没有回答“正是如此”的义务，只是有些不自然地保持着沉默。

ii

老人又一次转变了话题。

“龙可以利用被称为五行或是五德的自然之力，既木、火、土、金、水。大概是这个顺序吧。”

“是的，可就算如此，我也不觉得这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这么说是认真的，那你的认识还是太浅薄啊！”

老人这次说话时没有笑，仍保持着上半身挺直的姿势，从盘子里又捏了一片奶酪。

“你要不要吃，这是阿尔萨斯产的奶酪，虽然味道有点重，不过入口即化。”

“不必了。”

始的回应与其说是不感兴趣，不如说在机械地回答。况且，他现在需要时间整理归纳自己的思路。自己祖父生前零零散散说过的一些事，再加上船津老人的一些话作为补充。可是，这些情报离完成眼下巨大的七巧板，还差得远呢！

“话说回来，始君，在古往今来人们绘制的龙图之中，龙的前肢必定会拿着一颗闪着白光的珠子。”

“是的，龙的前肢都会抱着一颗白色的珠子，这颗珠子被称为如意珠或如意宝珠。不知道有没有叫龙珠的说法，但归根结底，都是一样的东西。”

老人用指尖弹起了红酒杯的杯壁。

“那，你知道那颗如意宝珠有什么力量吗？”

“我不知道。”

“那颗宝珠可以自由控制大地上所有的水，也就是说，可以操纵气候与气象。”

要是将其运用于军事会如何呢？老人的声音变得热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