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手使劲扒上齐飞飞的手腕，企图让自己能喘上气来，可依然很微弱，开始还想双脚刨地，制造点动静，引起邻居的注意，可惜大家吃完年夜饭，都回屋睡觉了。

现在无比后悔，可也无济于事。

到了山里，齐飞飞把他俩往地上一掷，“说吧，你俩半夜去我屋里，想干啥？”

两人好不容易喘上来气，一手揉脖子，一手拂胸口，“嗑，嗑，嗑……嗑，嗑，嗑……”

齐飞飞也不急，她喝了酒，这会儿风一吹，有点儿头晕，伸手扶额，闭眼，想缓一缓。

关礼发现齐飞飞的异样，拎起还挂在胳膊上的猎枪指着齐飞飞的头，“别动。”

他以为他很有气势，可发出来的声音，嘶哑难听，使了挺大的力气，声音却不大，嗓子还很疼。

齐飞飞看着他，摇了摇头，“你没开保险。”

关礼赶紧去掰枪，一错眼儿的功夫，齐飞飞飞起一脚，直接踢他脑袋上了，关礼一个倒栽葱，一头扎进了雪里，半天没动弹。

牛二吓得抖如筛糠，“不，不，不，不要杀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齐飞飞双手从下往上抹了一下脸，一直推到头顶，把散碎的头发都推到后面去，想让自己清醒点儿，唉，没喝多少啊！

“哦，你不知道怎么走我家去的，是吧？”

齐飞飞抬手就是一个大耳刮子，反手又是一个大耳刮子。

“想起来没？”

牛二的脑子嗡嗡的，两边脸瞬间就高了半寸。想说，嘴巴子都不好使了，哈喇子直淌。

以前自己几次惹到齐飞飞，她都没怎么样他，这次怎么这么狠了？像变了一个人一样。牛二真的后悔了，他不想死，他一点儿都不想死。

“我都说，我都说……”

他说话呜啦呜啦的，齐飞飞也听不清，凑近了些，盯着他，“你慢点说。”

牛二指着关礼，“他 让 我 看 你 回 来 告 诉 他，他 要 抓 你。”

牛二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警惕的看着齐飞飞，就怕她听不清，再给他一下子。

齐飞飞，“嗯，你的意思，你是他指使的。”

牛二拼命点头。对，对，太对了，想坏你的人可不是我。

齐飞飞，“你来进我屋想干啥？肯定不是偷东西，偷东西不应该等我回来，还点了香，对，那香是你点的吧？”

牛二坐地上往后萎，“别，别，别打我。”他都不敢狡辩说不是自己干的了。

齐飞飞看着他这样，有些想笑，干坏事儿之前不想想，现在怕成这个鬼样子！

看来那是个迷香，所以潘小文才会直接睡过去了，自己回来他都不知道。

“你俩是想迷倒我，把我抓走，然后呢？想干啥？目的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