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
向思南总觉得这两字很熟悉,手机突然震动吓得一哆嗦,打电话的人是洛洛。
她悄悄望了眼两人,轻手轻脚的从包厢出来,喂。
你死哪儿去了,不会真的去勾引解其琛去了吧。
怎么可能。
她扭头望了眼里面,我现在正跟
话还没讲完,就见纪历晟捞起酒瓶挥来,咔嚓一声直接爆头。
伯庸一个健步上前被包厢里的保镖摁住,纪历晟凶神恶煞站起来撞到椅凳出手就揪着纪南归的头压向椅背。
纪南归没有一点还手的意思,明明额头在淌血可脸上还有笑意。
他脸棱角分明轮廓精致不假,可太过精致笑容扯动的弧度过大时,竟然有几分罂粟花般的妖邪。
你笑什么!
纪历晟粗声粗气,看来气得不轻,杂种东西,敢跟我叫板。还真把自己当成纪家少爷了。爷爷是一时心软才把你这种杂种接回纪家,你知不知道你让纪家丢了多大的颜面。
他笑容越来越深,眸底的寒意就越来越暗越来越沉。
杂种?这俩字,他念得特别轻,轻如和风细雨润物无声。
向思南带着一阵风过来,抬手就给了纪历晟一拳头落在右眼,不停手抓起桌上的青花瓷碗扣上去。
别一口一个杂种,所有的生命都应该被善待。像你这种看似金贵少爷,出口就恶言相向的人才是畜生不如!
说这话时,向思南红着眼眶。如果,孟海英母女能有人性,她也不至于被绑去医院引产还摘除子宫,不至于跳楼替自己辩白。
纪历晟后退两步,捂着通红的眼怒瞪过来,你这贱人,居然敢对我动手动脚。老子要剁了你那只手!
他扬手一巴掌甩来,离向思南的脸还有几厘米被纪南归扼住,然后眉头都没眨一下摁进汤锅里。
抬眸的一瞬,全是煞气,我的人,你别动。
纪南归,你这个小杂种你等着,看你回纪家爸爸怎么收拾你!
他抖动着快被烫熟的手在原地暴跳如雷,伯庸制服两个保镖从口袋里拿出手绢。
七爷。
他接过,捂着额角的血口子转身就走,向思南扫了眼踉跄一下才跟上纪南归的脚步,进了电梯向思南看过去那张灰色手绢已经被鲜血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