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长峰刚喝进嘴里的一口茶噗的一声全喷到前来找他正准备说事情的诸葛缘脸上,诸葛缘一脸幽怨的看着聂长峰,万万没想到,堂堂大能会用口水喷一位小小的反虚修士,他抹了一把脸,带着委屈心碎的眼神转身离去。
没空理会那个弱小修士,聂长峰尴尬的对韵儿说:“这个,这个生猴子是一定要有仪式感的,就算不烧香拜佛也必须沐浴更衣。”
韵儿又羞又恼的说:“你好坏哦,满脑子都是羞羞的事情,就知道沐浴更衣!”
聂长峰刚喝了一口想要压压惊的水又喷了出来,坐在不远处的诸葛缘抬头看了他一眼,又面无表情的低头做事。
这位脑回路长成直线的大能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他原本只是想叮嘱韵儿一声,让她多帮着李英照顾一下那些孩子,但感觉到电话那边当前的状态,这就尴尬了,接下来该怎么办?
聂长峰一时间愁肠辗转,不禁想着要是有个“妇女之友”在身边该多好。
眼前的事儿也拖不得,他鼓起勇气但依然是弱弱的对另一边已经悄悄的心花怒发的韵儿说:“你也卖过那么多年的酒,其实男人嘛,嘿嘿,你也懂的,但我绝对不是那种见到漂亮小妹就想占便宜的人,这个你一定要相信我。”
韵儿撅着小嘴:“哼!”
聂长峰:“但我也是男人中的一员嘛。”
“哼!”
“猴子咱们是一定要生的!”
“流氓!”
“现在也没有计划生育管着我们了,我们可以生一窝。”
“你去死啦!谁要跟你生一窝,人家又不是猪!”
都说女人的思维是跳跃无序的,陈韵儿也不例外,嬉闹中的她突然想起之前的心路历程,忍不住问聂长峰:“你是不是要去做什么很危险的事?”
聂长峰有点内疚,温柔的说:“你也知道的,我现在做的事哪儿有不危险的,我说不危险你也不会信呀。对不起你!总害你担心。”
韵儿突然沉默下来,眼眶有点发红,强忍住快要掉下来的眼泪怨怼的说:“呆子!隔的这么远你让我怎么给你生猴子。”
韵儿的一句话让聂长峰心头突然变得火热,热的他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他忙不迭的说:“韵儿说的对,你等我哈,我处理完这边的事儿就来看你。”
韵儿羞恼的切断了通话,站在那里满脸通红,感觉全身酥麻,要不是靠在墙上就要站不住了。她坐立不安的想着:“那个冤家真要过来了怎么办?真的让他就这么得逞吗?他还没求婚呢?要不要换下新床单?哎呀太刻意了,显得我多想那啥似的,不行不行!”女生的心路又闪电般的延伸起来。
这边的聂长峰两眼冒光、眉飞色舞,兴冲冲的搓了搓手,左转转、右转转也显得有点紧张,随后镇定下来问诸葛缘:“刚才你找我啥事儿?”
诸葛缘抬起头来,捂着鼻子扔给他一个白一言式的大白眼一字一字的说:“骚气冲天!从你的指甲缝里我都看到了一颗荡漾的春心,不指望你干正事儿了,该干嘛干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