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渺小宇宙
“那个…”
龙川彻顺嘴答应了,武田真妃看着有点害羞。
她捏着衣领看着仿制煤油灯造型的床头灯。
“要不要我先去洗洗?”
武田真妃的脸十分红润,冷白的肌肤上好像涂了一层淡淡的绯色。
龙川彻问她要不要试试,她说‘好’的时候心里就有些打鼓,此时男生靠近她的表情愈发局促。
小脚的四十八种玩法,闻,吸,咬。
武田真妃一听就十分刺激,此时感觉龙川彻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脚丫上,身体都忍不住轻轻颤抖。
“你们想法真多。”
龙川彻一看女人这个样子,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他刚刚本来就是开玩笑的说出来的,此时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对方。
武田真妃穿着抹肩针织衫,黑色包臀裙。
龙川彻拍到对方的大腿的时候对方的肌肤微微滑颤,龙川彻挑了挑眉。
“原来玩不起?”
武田真妃满脸我也不是很想,你问了我才答应的表情。
她坐在龙川彻他们的床头,将黑色丝袜包裹的两个脚丫盘起。
女人有冰肌玉骨相。
透过一层薄薄的丝袜,肌肤晶莹的透光。
龙川彻回忆了一下刚刚的顺滑感,想了想还是算了。
“你们这么想试试,知道小脚的四十八种玩法具体是什么嘛。”
龙川彻看着四六不懂的武田真妃。
小脚的四十八种玩法出自清代李渔的《闲情偶寄,类似的还有方旬的《香莲品藻。
里面把女人的脚分成不同的品相,有「三贵」、「五式」、「九品」、「十八种」。
“是本h书哦。”
龙川彻凑到武田真妃耳边,细细把具体的四十八种方法告诉对方。
“还可以这样?”
武田真妃红脸瞪眉。
按里面的内容来说,这哪里是惩罚龙川彻。
这不是奖励他么?
武田真妃把裸露在外面的脚迅速收回,用一种你是变态的眼睛看着龙川彻。
“妹妹不聪明,姐姐也笨。”
龙川彻笑着去洗手换衣,太太真敢让他演示,他就让她好看。
男生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在桌子边把让人脸红心跳的仿《闲情偶寄写了出来。
武田真妃在旁边看了有些脸蛋发红,问了问。
“就没有正常一点的东西?”
很多文人墨客都喜爱小脚,但其实是封建陋习。
龙川彻才气很高,武田真妃不想看到他写这些东西。
“也有。”
龙川彻停下笔,把内容停在足尚瘦尚柔这里。
《闲情偶寄有包括搔、脱、捏、推等等一大串方法,要不是姐妹俩感兴趣,他是真不想写。
“《诗经里有美目扬兮,巧趋跄兮。”
“曹植的《洛神赋也有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龙川彻撑着脸笑看着武田真妃,“你要感兴趣,把你的给我看看。”
给我看看你的脚,我也可以帮你写一首。
龙川彻的意思让武田真妃莫名有些羞耻。
脚这种东西其实有很多隐喻意味,不是亲近的人一般不会给人看。
武田真妃看了眼在浴室里面洗澡的妹妹。
此时里面偶尔逸出两声水声,自己妹妹估计洗澡洗的十分开心。
“你可别想我那样。”
武田真妃看了眼龙川彻的那张草纸。
“我又不是变态。”
龙川彻把《闲情偶寄盖上,书桌前的座椅轮一滑就到了旁边。
什么事情一旦变得很郑重就有些怪怪的。
武田真妃盘着脚一点点把丝袜脱下。
妹妹在里面洗澡,她有种异样的羞耻感。
龙川彻见到的是一双冷白晶莹的小脚。
太太的脚带着一点肥嫩感,但是常务大人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足弓纤细,脚背上的肉色如同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淡青色的脉络。
十个脚趾的趾甲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瓣,让人想上手捏住。
‘我不是变态。’
龙川彻重复了一遍这句话,然后提笔在一张空白纸面上写。
——
浣溪纸桃色,好好题诗咏玉钩。
“怀纸?你哪里来的?”
龙川彻这首诗词的意思是‘漂亮珍贵的纸有好看的颜色,如果要写诗称赞一样物品的话可以在上面提做。’
上面的玉钩指代女人冰肌玉骨的小脚,武田真妃有些脸红,不过龙川彻从怀里掏出来的怀纸更让她在意。
怀纸是日本的一种手工艺纸,分为全怀纸与半怀纸。
制作起来十分复杂,有润墨——晾干;上色,洒金——晾干;涂胡粉——晾干;涂胡粉——晾干;碾平;剪切;包装等等一系列过程。
现在已经很少有地方能看到了。
“这是送你妹妹的生日礼物。”
龙川彻把刚刚那叠怀纸叠好,太太不愿意要那个房子,他只好做这个东西送给她了。
带着印文的怀纸上面有淡淡的金粉色泽。
怀纸有人用它来擦拭刀具,有人用它来作诗作歌。
但是女人的话一般藏在衣服内里,吃饭抹唇的时候可以用到。
“你倒真是.”
武田真妃有些无奈,这种生日礼物她也想要。
“这种东西你用不上吧?”
龙川彻将各色的怀纸叠好。
怀纸颜色美丽,线条光滑,墨的浓淡表现完美,立体感强。
如果是自己的话会用它来写诗绘画。
不过太太应该会用它擦嘴抹口红。
“一袭蝉衣香犹在,睹物思人甚可怜。”龙川彻最早见到怀纸这种东西是在《源氏物语里小安第一次“邂逅”上。
这种带有细微男女感情色彩的东西被他记住,然后被他拿出来送给太太。
太太是笨女人,也是一个值得关爱的女人。
“用不上?”
武田真妃挑了挑眉,觉得龙川彻有厚此薄彼的嫌疑。
她送自己的生日礼物还是自己的《飞鸟集。
“你吃饭的时候不喜欢污渍沾到唇瓣上,平时走路逛街也会注意。”
龙川彻捏捏下巴。
“刚刚吃烧鸟不就这样么?”
龙川彻指着桌子上未吃完的食材说道,语气充满了要物尽其用的意味。
怀纸女人最多拿来擦擦嘴,抹抹化妆品。
常务大人一个都用不到。
“我擦不擦嘴”
武田真妃话说一半突然有些僵住。
因为龙川彻说的很多细小的习惯她都没发现。
眸光从平静变得温柔。
然后小心翼翼的凑到龙川彻身边。
“你”
武田真妃记得刚刚对方说的是在楼下吃烧鸟串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姐妹俩还是一个人。
“你那时候就分清楚我们了?”
那是在去泳衣店的街道上,她故意在嘴巴上沾了点酱汁让他擦。
龙川彻或许是一个很细心的人,但是分出来了也没有戳穿。
“你不想我答应你过分的条件么?”
武田真妃捏着白玫瑰坐在床头。
用光溜溜的脚一个勾动龙川彻就到了她身边。
“我让你安心当我的情人你会答应么?”
龙川彻斜望着女人,唇角有些冷嗤。
少年眉眼冷冽,武田真妃的心脏却颤了颤。
她没想到对方想要的是这种要求。
月光很长,眉眼湿润。妹妹在洗澡的时候,常务大人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颤抖的睫毛,湿润的呼吸。
一切突然都离的很近。
白玫瑰扬起脖子,龙川彻触及到那股微凉感的时候龙川彻愣了愣。
细小的声音变得很大。
太太在浴室里洗着澡。
隔壁传来悠扬的歌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