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刘海中满脸阴沉,冷哼一声,那声音里裹挟着满满的怨愤。他手中的筷子重重地夹起一粒花生米,猛地放进嘴里,腮帮子高高鼓起,狠命地咀嚼着,那模样仿佛眼前的花生米不是花生米,而是李胜利和何雨柱的化身,正被他肆意啃噬。这次要不是李胜利横插一杠,傻柱这小子早就被抓走了,他心里想着,非得让傻柱游街,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二大妈坐在一旁,看着气鼓鼓的刘海中,赶忙轻声劝道:“孩子他爸,咱们也别太着急上火了。这次不成,下次再来呗。那何雨柱总有犯错的时候,到时候落在咱们手里,还不是任咱们拿捏。”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刘海中的胳膊,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刘海中却根本听不进去,他猛地端起酒杯,一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了些许。他又重重地把酒杯墩在桌上,伸手拿起酒壶,重新倒了一杯酒,然后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嘴角的酒渍,闷声闷气地说道:“哼,我看是没戏了。就这次这事儿,就能看出来,以后何雨柱怕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再说了,他背后还有李胜利这么个硬茬子,那可是保卫处处长啊。”
二大妈刚要张嘴说些什么,这时,刘光天 “砰” 的一声,直接推开门闯了进来。他满头大汗,显然是刚运动回来。一进屋,他就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说,爸妈,你们以后可少招惹李胜利。人家现在可是红星轧钢厂保卫处处长,手下要人有人,要枪有枪的,咱们根本干不过人家。”
二大妈一听这话,立马不乐意了,眼睛一瞪,说道:“嘿!我说老二,你爸刚在院里丢了这么大的人,怎么感觉你还在这里幸灾乐祸呢!”
刘光天被母亲这么一怼,语气瞬间弱了下来,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小声说道:“嘿嘿,没有…… 真没有,我这不是刚回来吗,着急麻慌的,说话没个把门儿的。” 其实他心里清楚,现在老爹刘光天可是轧钢厂的领导 —— 李怀德主任面前的 “红人”,可不能在这时候惹老爹不高兴。
“哼,等着吧,我非得好好收拾他们不可……” 刘海中攥紧了拳头,恨恨地说道,眼神中闪烁着不甘和怨毒,仿佛在谋划着一场更大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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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闫家。屋内灯光昏黄,三大爷闫埠贵坐在饭桌前,眉头拧成了个 “川” 字,一脸无奈地看着闫解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唉!老二,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 那语气里,满是失望与懊恼,仿佛积攒了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闫解成低着头,脖子都快缩到衣领里去了,手里紧紧攥着个窝头,狠狠地咬了一口,腮帮子鼓得像个小气球,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生着闷气,周身仿佛都散发着一股怨气。
一家人围坐在饭桌旁,此时都没人敢插话,安静得只能听见筷子与碗碟碰撞的轻微声响,大家都默默地扒拉着碗里的饭,似乎都在刻意回避着这场即将爆发的 “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