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大善人,回来啦?” 何雨柱看媳妇回来了,脸上笑意盈盈,放下酒杯,那笑声爽朗得仿佛能驱散四合院所有的阴霾,打趣地说道。他这一声 “冉大善人”,虽是玩笑话,却也饱含着对媳妇善良举动的认可。
“柱子,你跟一个老太太较什么劲。” 冉秋叶轻轻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无奈与嗔怪。她边说着,边把手中的空盘子轻放到门口的小厨房里,动作娴熟地洗了洗手,随后径直走到桌边坐下。
李胜利见状,连忙抬手制止了何雨柱正要发牢骚的话语,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和声说道:“好了,柱子,是不是你媳妇给聋老太太送饭去了?” 他的眼神里透着疑惑,似乎对四合院这些邻里间的事儿都格外上心。
“是啊,每次做了好吃的,都给老太太送。” 何雨柱挠了挠头,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话语里既有对媳妇行为的熟悉,也藏着一丝自豪。
“哈哈,你媳妇心好,你可得珍惜。” 李胜利听闻,爽朗地大笑起来,那笑声感染着屋内的每一个人。他没有去评价聋老太太的好坏,只是毫不吝啬地对冉秋叶的善良加以夸赞,言语间满是真诚。
“好了,好了,赶紧吃饭,孩子们都快吃饱了。” 张慧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生怕话题又扯远了,连忙出声提醒道。她的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目光温柔地扫过正在一旁嬉笑玩耍的孩子们,眼中满是慈爱。
众人闻言,纷纷拿起碗筷,继续享受这顿丰盛的晚餐。饭桌上,大家有说有笑,气氛格外融洽。
时间悄然来到了 1966 年 11 月,凛冽的寒风如同一把把利刃,肆意地刮过京城的大街小巷。自从上次何雨柱被 “围攻” 之后,在李胜利的震慑下,南锣鼓巷 95 号院这个小小的天地,竟难得地平静了一段时日。
彼时,外面的运动如汹涌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规模愈发庞大,声势愈发浩大。可这个院子却仿佛是喧嚣中的一座孤岛,风平浪静,自成一方天地。
作为大院一大爷的何雨柱,只是装模作样地贴了几张无关痛痒的大字报,字迹歪歪扭扭,内容也是不痛不痒,不过是应付了事。此后,便再没搞过其他动作,每天依旧在院里晃悠,该做饭做饭,该逗孩子逗孩子,仿佛外面的风云变幻与他毫无干系。
刘海中呢,之前被李怀德特意授意过,千万别再找何雨柱的麻烦,生怕李胜利又横插一杠。他本就有些忌惮李胜利,这下更是老实了许多,在院子里偃旗息鼓,往日的嚣张气焰收敛了不少,每天从厂里回到院里只是闷头喝酒,偶尔嘟囔几句,也没人在意他说了些什么。
然而,平静之下却也暗藏波澜。二大爷刘海中的二儿子刘光天和三大爷闫埠贵二儿子闫解放,这些血气方刚的小子们,却在这场浪潮中越陷越深。他们像是被狂热的火焰点燃,时常跟别的组织的红小兵们搅和在一起,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武斗成了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