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伸手在国崩肩膀上拍了几下,将手里的伞塞到了国崩手里,
“我和须弥的神明大慈树王正好有不浅的交情,我现在就去托个关系,到时候你直接拎包入住教令院!”
牢符一个瞬移就消失了,而国崩原本温柔的眼神也变得冰冷起来,缓缓看向了一处墓碑,
“哼,多托雷!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团废纸被砸在地上,在雨水中缓缓摊开,上面写着一句话,
小人偶,我自有办法证明你的母亲是假的,愿意接受事实吗?那就呼唤祂吧,若你还不相信,一切真相都藏在须弥的世界树中。
而另一边,多托雷被国崩一把掐住喉咙,从墓碑后拖了出来,哪怕脸色憋到铁青,一只手依旧死死捂着腰间屏蔽气息的机器,
“哈。。。哈。。。我只是本体的。。。一个切片,你杀了我。。。也没用的!何不听我慢慢道来。。。”
虽然过程十分困难,但多托雷依旧造出了切片,只是成本极高,且战力参差不齐,
而眼前这个切片更是战力地板砖,跟普通神之眼持有者差不多,面对实力完全解禁的国崩,就是条狗,
国崩思考了一下,选择松开手,任由对方跪在地上艰难地呼吸,
“呵呵,你不觉得你第一次见到祂时,她的表现和你记忆中的母亲有很大区别吗?”
“我的母亲告诉我,人是会改变的。”
对此情况,多托雷只是轻蔑一笑,
“是啊,变化太大了,你就没注意到,祂现在的行为就像一个男人吗?”
“不准你侮辱我的母亲!”
一阵恐怖的威压压得多托雷鼻血直流,
“我在无数人身上做过实验,包括人体的反应,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生活习惯有很大区别,
而你的母亲,在为人处世上,包括刚才拍打你的肩膀的习惯,都与男人的特征一一对应,
祂根本不是你的母亲,而你,只是一个被谎言包裹的人偶。”
国崩脸色瞬间狰狞起来,元素力在手中聚集,准备瞬间将眼前的极恶之人化为齑粉,
“哈哈哈,别装了,你的内心已经产生了怀疑,不然你怎么会有前往须弥的想法呢?”
片刻后,雷元素在国崩手中缓缓散去,见此,多托雷嘴角微微上扬,艰难地爬起来轻笑着离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腰间的机器进水了,
只剩下国崩一人在雨中静静的矗立着。。。
与此同时,在天守阁和大慈树王远程通话的牢符神情一怔,冷笑一声消失在了原地,
“你好啊。”
多托雷:“啊啊啊啊啊啊!”
牢符冷笑一声,从屁股后面掏出了一辆吉普车,朝着多托雷就撞了过去,
多托雷的脸上带着四分恐惧,三分狰狞,与一分两分痛苦和一分绝望,在雨中疯狂的扑腾着,一次次看着距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吉普车,发出凄厉的惨叫,
情急之下,多托雷扭头躲进了公共厕所里,拿起气息屏蔽器拼命的甩水,
哟,瞧你这臭烘烘的气息,就跟大晚上的白炽灯似的,躲厕所里,我就发现不了你了?
牢符淡定地撑起一把伞,给自己换了一双踹人超疼的钉刺鞋,毫不犹豫地走进了男厕所,
此时躲在厕所隔间的多托雷终于摆弄好了机器,在牢符进门那一刻,机器终于成功启动,
“嗯?人呢?”
符进门端详了几圈,没有发现任何多托雷的气息,转身就要走,但离开的身影突然停顿住了,
“来都来了,上个厕所再走吧。”
想起自己都快百年没上过厕所了,符走到池子边,伸手在裤子里摸索着什么,接着低头看了一眼,发出了一声索然无味的叹息, 走向了身后的蹲坑隔间,
此时的多托雷还在为自己的气息屏蔽器的效率沾沾自喜,居然隔得这么近都没发现,那自己下次来稻妻岂不是为所欲为,
然而下一秒,隔间的门被拉开了,二人四目相对,
这情况不对吧,难道这机器没有用!?为什么还能发现我?!
“桀桀桀~原来你躲在这里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勇敢的木~勇敢的木~。。。)
“给我干活!不准偷懒!”
工厂的流水线上,在牢符大铁鞭的鞭策下,多托雷切片打螺丝都快打出火星子了,
啪!
“不准哭丧着脸,给我笑起来!”
“哈啊啊呜呜呜哈哈哈~”
(鞭子抽打的声音)
(多托雷的惨叫与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