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小平说:”电商投入120万元,三个月卖出产品85万元,扣除成本物流费用后41万毛利,净亏79万元;按合约应销售280万元,达成目标奖励超目标的5%,否则赔偿投资成本的20%“;
凡小平继续说:”雷经理做了个结算:陈佑民赔偿24万元减去3%的提成2.55万元,应赔偿公司21.45万元“;
李总又问:”如果他要说电商前期要投入,后期就只有产品成本的投入了,效益是在后期怎么办?“,边问边眼睛看向肖铔樯;
”我不太相信他有这个能力,作为电商老板方,陈佑民一不算账,二不会管控,怎么能让人相信他有这个操控能力?“,肖铔樯有自己的看法;
凡小平就说:”这怎么讲?为什么?“;
”不去算赔偿账,他有20%赔偿风险 不量入为出控制成本,一个做老板的管理者没有控制风险的意识,投资人怎么会赌在他的身上?银行放贷还要考察控制人的管理能力“,肖铔樯说明自己的理由;
肖铔樯接着说:”这也是我建议止损终止合作的重要理由之一,哪怕更换合作人也要去做“;
李总紧紧地闭着嘴,并且微微地点点头,因为以前每开发一个银行,他都要面对银行对他的了解尽调,所以肖铔樯的意见对他来说一点就能理解;
李总说:”终止与陈佑民的合作就定下来吧,他那个人也许还会找出其他理由推卸责任,再就是我们怎么才能将损失减到最少,他如果不赔怎么办?没有交责任保证金如何能扣到他的钱?“;
李总说完后,凡小平与肖铔樯又都陷入了沉默,但肖铔樯心里是在找对方的需求或欲望,以此来承担责任……
肖铔樯接着说:”雷经理的审计报告里说了,电商办公楼的租金已经超过半年没有支付了,年租金30万元扣除10万的保证金还欠租金20万元,他陈佑民不是想继续做电商吗?“;
李总不住地点头,凡小平也理解了肖铔樯的意思,但他不善于算账;
凡小平就对老板和肖铔樯说:”能不能让肖总与陈佑民洽谈?我做个配合还行?而且如果老板直接与陈佑民谈的话,就直接通顶了,没有缓冲余地“;
李总就看了看肖铔樯,说:”这段时间我与你换一下地方行不行,总部那边重要的事情是什么?“,肖铔樯就说是盯住胡文来的资产过户和文红雷的融资,再就是等待法院成立清算组,其他只是内部协调的事情;
凡小平说:”临阵换上老板,总部那边会不会有想法?“;
李总:”这个好说,下周一我们都回去开一个总部管理人员会议宣布一下临时决定“。
李总接着问凡小平:”会所的事是个什么情况?“;
凡小平就按审计结算报告的结论做简单介绍:”投入现金15万元,铺货5万元,截到审计之日止余存货3万元,卖出商品2万元,伍老板只支付了1.5万元,还有5000元没支付“;
凡小平继续说:”与伍老板的合约没有损失赔偿性条款,但公司有收回商品和设备的权力”;
李总就说:“伍老板有跟我说过,他不打算再新开会所了,一心一意将融科檀香山的会所做好了再说,所以我们也与他终止合作算了,先拉回设备与铺货他会给予配合”;
凡小平就说:“已经安排梁稳中带人去拉回铺货与设备,剩下的只是商谈设备如何处理的事情,目前是与伍老板商要他接受设备或退回厂家,还在保质期之内”;
肖铔樯补充了一句:“要问问伍老板与厂家是如何谈的,最好要能看到他们之间签的购销合同”;
“这个我明天可以去跟他了解一下情况”,凡小平说。
在肖铔樯看来,所有商业行为的阳谋都是依法依规建立的治理方略,一旦建成就可以坚持应用下去,除非根据市场的完善;
而阴谋都是用来应对商业陷阱的应对策略,也就是要以阴谋应对阴谋,不能一成不变;
一方可能以阳谋存在,但对另一方就是阴谋,所以阳谋也好阴谋也罢,是相对的,商业行为本身就是阳谋与阴谋的温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