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是巴蜀人,不是我们本地人,在岳阳的临湘成了家,有3个还在读书的儿女,压力大啊,疫情前还是在一家外贸企业做营销“;
”那他为什么又到了这个口罩生产企业了呢,变换单位还是不好“,老王不能理解;
“肯定是那家外贸企业不行了啊,现在很多外贸企业都出现原有的订单都被退回了的“;
”现在这么多人都找不到工作,那他为什么又能这么快找到这么好的单位呢?“,老王更是不能理解,换谁都会有老王一样的疑问;
肖铔樯浅浅地笑了笑:“他与我一直保持着联系,疫情前还能在一起聚一聚,以前也做过总经理。家庭经济压力大吧,就求了以前的下属介绍了这份工作,他的优势又在销售,销售比管理吃香……“;
“你这么说我就理解了,我都想回农村种地……“,老王又问:”这种情况下,那你怎么样了呢?“;
”是啊,有两个月没有做事了,我老婆开始有点担心了的,可我在家人面前不能急啊,现在在家里一日三餐都改成了一日两餐,不能开源就先节约开支呗“,肖铔樯也是有难处,第一次在老王面前坦露。
老王:”唉,你们读书出来的也是有难处,这么说来我在老家还有一点土地,你们城里人衣食住行什么都要钱,原来不只是我们这种人才有难念的经……“;
“没事,病树前头还有万木春呢,疫情总会过去,我担心的倒是自己年龄大机会在减少,以前创业做过品牌服装经销和开过饭店,但都失败了,不然的话还能挺一挺”,肖铔樯为此事还与老婆发生过争吵;
接着说:“现在不敢轻易创业,输不起了,等疫情好了以后就能工作了的……”。
聊着聊着就到了凌晨12点钟,肖铔樯开始打起了哈欠,睡意上来了,还好两个人的竿子同时响起了铃声,连续收鱼、连续投竿,又忙碌的将近一个小时,老王钓上了三条鱼,肖铔樯也钓了两条。
两个人又坐在河边的草地上,后面有干枯的冬毛草挡着冷风;
老王对肖铔樯说:”刚才看到你都打哈欠了,你就在这里睡一睡吧,我还能坚持到天亮”,说完就从钓包里取出一张朔料薄膜和薄的被子摊在了草皮上。
12点钟的这阵鱼情让肖铔樯忙了一小时,在收了鱼之后却只兴奋了十几分钟,实在是睡意太浓,捂紧衣裤鞋帽很快就睡着了。
河边‘矶矶喳喳’麻雀的叫声将肖铔樯吵醒,老王正在悠闲地遛着鱼,见醒来的肖铔樯边擦眼睛边朝自己走来,指了指肖铔樯的鱼竿处说:“帮你的竿子也收了一条鱼,就在那岸边,剩下的竿子刚才也响了一声,不知道鱼还在不在“;
肖铔樯就向自己的海竿走去,鱼线还在水里竿子的鱼线除了松了以外,没有了动静,于是就将地上的凌鱼捡起放进了鱼户,然后去收另一根海竿;
“啊,还有重量”, 肖铔樯立马用力绕轮子收起了鱼线,又是一条翘嘴,肖铔樯拿来老王的磅秤一称,4斤半,老王也就笑着说:“翘嘴鱼开始的时候很凶,一旦钩稳就跑不脱了的”。
已经是早上6点钟了,肖铔樯与老王都收拾好钓具,将鱼户里的鱼连同鱼户一起放在车子的后备箱就都回家了。
回到家里后,由于儿子去项目上班了,一个月才能回来一次,家里就他和他老婆李蓉两个人,但她还没有起来;
肖铔樯就把鱼杀好、洗好,将其中的一条青鱼、一条小一点的翘嘴和一条凌鱼腌了起来做干鱼,另一条大一点的翘嘴就留了下来,准备中午炖鱼汤。
收拾好鱼后就到了8点半,李蓉起来,看到了肖铔樯昨天晚上的收获:“不错啊,钓了4条鱼“,说完就去洗漱了;
肖铔樯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去浴室,洗完澡出来准备上床补觉,李蓉说:“打完疫苗,回来再睡吧”。
“好吧,还好我昨天晚上在河边睡了一会”;
直接坐小区门口的公交车15分钟后到了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已经有100多人排起了长队,有喇叭和社区秩序维护人员的维护,不到1个小时,肖铔樯与他老婆就打完了第一针疫苗,接下来的第二个月和第三个月就是第二针与第三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