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劁猪都不知道,你还能知道什么?”
殷嘉言不满地啧了一声,“就你知道就你知道,瞧把你给得意的。嘁,小人得志。”
原本殷嘉言还想骂一句神经,但忽然记起他们四周还有直播的镜头,殷嘉言又只好忍了下来。
爸了个根。
本来身上就又臭又脏,现在又被迫把脏话给咽了回去。
心更脏了!
殷嘉言继续问:“所以劁猪究竟是什么东西?”
之后,禹阳煦简单地为殷嘉言解释下什么叫劁猪。
最后总结出劁猪就是给小公猪嘎蛋做绝育手术的时候,殷嘉言彻底沉默了下来。
他默默咽了咽口水,语气不太确定地开口。
“所以,你的意思是鹿幼殊不仅会劁猪,而且今天下午还帮忙把村民们养的小公猪全劁了?!”
“嗯。”
禹阳煦点头,“当时跟着去的大家都看见了。”
殷嘉言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现在他开始无比庆幸,先前的自己没有太冒昧到鹿幼殊。
说到底她也只是简单的抱了一下自己,臭就臭了,没什么不好的。
总比到时候她发疯一样,要拿着劁猪刀要给他做绝育强,对吧?
不然就凭她当时的那个发疯状态,在场哪个人能顶得住啊?
怕不是到时候是来一个,就喜提蛋蛋一对。
想到这里,殷嘉言就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
客厅另一边的楼梯前。
鹿幼殊正提着行李箱艰难的一小步一小步地往上爬着楼梯,整个人龇牙咧嘴,面目狰狞。
她提着行李箱抬起一个台阶就歇两口气。
余光看到楼梯扶手上的镜头,鹿幼殊虚脱地靠在扶手旁,对着镜头有气无力地说:
“告诉俺娘,俺是孬种!”
这该死的破楼梯,实在是太难爬了。
要早知道还需要自己提行李箱爬楼梯,来之前的前一天晚上鹿幼殊说什么都不会让王妈往自己行李箱塞这么多东西了。
一个32寸的行李箱,估计被王妈塞了有八十斤重的东西。
说真的,王妈这极限收纳的技术,不去当顶级收纳师实在是太可惜了。
最主要的是,多打一份工就多一份工资,也能多花一个人的钱。
五十来岁正是在外面闯的年纪。
鹿幼殊一边艰难地爬着楼梯一边在心里感叹着,突然一段很油腻的对话就这么水灵灵的传进了鹿幼殊的耳朵里。
只见燕修谨轻松地提着行李箱,温柔地朝对陆向雪笑。
“行李箱交给我就好了,向雪你先上楼去看看有没有合你心意的房间,或者能顺便帮我挑选一个房间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