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船正在靠近!”
这两天,我的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睡觉
起航的第二天
“海盗?”
“我不确定。但像这样鲁莽接近我们船只的,几乎全是敌人。”
这种区分方法简单有效。如果一艘船接近我们,那它就是敌人。如果它不接近,那它就只是路过的船。我们采用这种方法是因为,大部分海盗船实际上并不会悬挂海盗旗。
“那是维普里特的船!”
维普里特手下的海盗则更容易辨认,他们大多数都戴着红头巾、红围巾,或者其他红色的饰物。
“前进!”
这意味着我可以出手了。
嗡!
充满奥术之力的【斩】劈开了海水。
“你可以直接砍掉他们的船,光是砍掉他们的桅杆会让我感到不快。”
随着风之手的指示,船上的三根桅杆倒塌了。更糟的是,他们的船帆也被水平切开,一眼便能看出。
我听到坐在桅杆了望台上的海盗们和桅杆一起坠入海中的尖叫声。
“想让我把你的船一分为二吗?”
“请饶命!”
风之手走进船长舱时,身体还在剧烈颤抖。
我看向他,他转过身来,眼中闪过一丝无奈。除非某些幸运的海盗被水流冲上岸,否则他们注定要淹死在海中。
我坐在一把像凳子一样的椅子上,双手因恶心而微微颤抖。
“我认为我们暂时不会在海岸附近再遇到海盗了。”
甲板上的冒险者如此说道。
确实,前天有一艘船,昨天有三艘船,今天又有两艘船的桅杆断裂,漂流到了海里。
虽然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我们之前跟着城卫队去打海盗,三天之内也只捕获了八艘船。
“确切来说,其中有四艘船是维普里特的。我听说他们攻占了一座城市,虽然这在意料之中,但他们真的是不容小觑。”
负责掌舵的水手耸了耸肩。
“我们在前往格吕特尔茨的途中,可不是没有理由地忽视了贾克拉蒂附近的港口。”
他一边拉紧绳子,一边说。
“许多港口都被维普里特控制,和他们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如果我们试图顺便去参观冒险者公会,就有可能被抓住、赶走,甚至卷入战斗。”
另一位水手也附和道。
他打开放在甲板上的笼子,抓出一只鸡,可能这就是我们下一顿午餐的食材。
“那么,这里到底有多糟糕?”
我忍不住问。
“所有的海盗都归维普里特统治。”
水手回答道。
“是的。但很多人已经转行做海盗了。私掠者通常通过把战利品的一部分交给城市来维持生计。但如果城市无法正常运作,那也没什么意义。”
他拉紧了绳子,然后把它固定在夹子上,随即从栏杆上下来。
“所以,所有这些人都向维普里特宣誓效忠,因为他们不想死。”
“那么你们为什么不投降呢?”
我问。
“你疯了吗?维普里特怎么可能饶过我们!”
水手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随即发出一声叹息,“哎呀。”
“那你们可能不知道。”
我心中一动。
“请告诉我们。”
死亡使者终于插话了。作为一个信息收集专家,他从不漏掉任何细节。
“呃,有点……”
水手看起来有些犹豫,也许因为这事不能随便谈论。
“我在维普里特的垮台过程中扮演了最关键的角色。”
他终于开口。
这时,刚刚从舱房回来的风之手拿着一瓶酒走了出来。
“我直接用我的船撞向了他的后背。”
风之手开口,语气中带着些许激动。
“每当我想起那一天,我的心就怦怦跳。大家都在试图阻止他,但队长还是一个人闯入了敌营。”
一旁的水手快速补充道:“不仅如此,他还在暴风雨中前行!”
“你在说什么?我可是借着暴风雨的掩护,悄悄潜入了他们的营地。”
风之手笑着解释。
“不过,要悄无声息地溜过维普里特的阵地,要比在暴风雨中直接攻击他们容易得多!”
说完,他把酒瓶递给水手们,大家轮流喝了些。
“无论如何,加入维普里特的阵营是行不通的。如果我试图向他宣誓效忠,维普里特会砍下我的头,把它挂在木桩上。”
风之手的语气依旧冷静。
“啊,那你们也没选择了。”
我冷冷地回应。
“当然。”
风之手点点头。
我拒绝喝酒。从大学时一个学长强迫我喝酒直到呕吐后,我就再也不喜欢酒了。
不过,也有不得已的时候。船上的水很容易变质,即使不喜欢喝酒的人,看到水腐烂后也会选择喝酒精饮料。
但现在情况不同,我准备在库存里储存充足的水,至少在接下来的航行中保持水源的安全。
“那……就这些吗?”
死亡使者突然问。
“什么?”
我不明白。
死亡使者的语气似乎有些揣测,但我觉得起床透气会更好。酒精的味道让我的晕船愈发严重,我宁愿躺在床上休息。
“嗯,请帮我一个忙。”
风之手突然开口。
我准备起身时,他却紧紧盯着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紧迫:“请拯救我的生命……还有我们兄弟的生命。我把一切都押在你身上。”
他的话语有些模糊,但我知道,答案已经是肯定的。
“只要你付钱,我保证不会让你失败。”
于是,我决定继续待在自己的私人房间,远离酒精的味道。
?风之手先生催促我们先去贾克拉蒂。
请告诉我如何联系您。我相信大法师先生肯定知道如何联系我。
是否加入我们的请求取决于你,但我并不推荐这样做。
PS:如果你决定跟随我们,请带上一些增援和补给。这样,你在城里行走时就不太可能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