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X你个XX!”
“你XX个XX的!”
“XXXXX!”
“一群XX玩意,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这陈野是你们的爹么?这样帮他!”
“老子XX真是服了!”
感受着灵魂内的暗伤,谲虫是真的有点破防了。
如果是陈金平或者背后掌控政体在这小子的过去世界线布防了,它也能接受。
但接连两次遭遇虚空遗民的狙击,属实让它有些不理解。
特别是刚刚。
尔等不允许就找林芷清那女人麻烦啊!
找它干嘛?
又不是它绿的陈野!
真XX……
嗯?
谲虫低头看向下方涌动的世界线,它的瞳孔猛地一缩。
只见刚刚自己涉足的世界线,一抹诡异的紫意如同一头狰狞的巨兽,正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蔓延。
那紫色如病毒般疯狂扩散,仅仅是眨眼睛的瞬间,整个时间长河中所有和陈野相关的世界线,全都被这抹恐怖的紫色无情浸染。
紫色的光芒在世界线内肆意穿梭、徘徊、游荡,仿佛一群神秘的代码,在一丝不苟地修正着什么。
谲虫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它紧紧盯着这一切,大气都不敢出。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足足过了三百时间轴,那些嚣张的紫色才如同潮水退去一般,迅速烟消云散。
直到此时,谲虫才微微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拿起几根世界线,将意识探入其中,想要一探究竟。
随着对世界线内容的深入了解,它的表情逐渐变得目瞪口呆。
“我X,这些怪物疯了吧?”
谲虫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它的声音中充满了震惊。
“强行篡改记忆?!”
“强行扭曲过去?!”
“他们就不怕影响世界线收束,引起修罗的……”
说到这里,它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对,虚空遗民好像确实不怕修罗一族……”
它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满是对这帮虚空遗民疯狂行径的不解。
“得,反正不关我屁事,别再来找我麻烦就行了。”
谲虫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庆幸。
在它的查探中,所有世界线内与陈野有关的情感线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曾经出现在陈野生命里的林芷清,刘珂,何欣然……
不管是正经的恋爱,还是不正经的暧昧,都如同泡沫般破碎,不复存在。
如今的陈野,成了一个寡到二十多岁一次恋爱都没谈过的小白。
更令人惊讶的是,所有世界线恋情的开端,最终都导向一个名为林新雨的相亲对象。
谲虫的眉头紧紧皱起,它隐隐察觉到这个叫林新雨的女人的不寻常。
回想起之前虚空遗民那莫名的警告和疯狂的举动,它猜测虚空遗民很有可能就是奔着这个女人而来。
有了这个猜测,谲虫心中一凛,它可不想再被卷入这莫名其妙的纷争之中。
于是,它果断放弃了相亲之后的所有世界线,安心在之前的世界线里仔细挑选起来。
试图找到一个安全的,不会再被虚空遗民盯上的世界线。
很快,他再次拎起一根世界线……
2010年的某个清晨,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洒下丝丝缕缕的光影,柔和地落在初二3班的教室外。
名为严觉斌的数学老师,身姿笔挺,稳步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铁门。
一瞬间,教室里的粉笔灰在晨光的轻抚下,欢快地跳跃着,好似正在演绎一场浪漫的华尔兹。
他抬手,轻轻将金丝眼镜调整到最为斯文的角度,镜框后的双眸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身上那件呢子西装笔挺整洁,左胸处别着的2008年奥运志愿者徽章,在微光中闪烁着独特的光彩。
这可是他精心研究多次人类教师模版后,打造出的完美形象。
“陈野同学,放学后留一下。”
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说罢,他拿起红笔,在那张写着59分的试卷上,缓缓圈出分数,随后指关节轻轻敲击讲台。
这动作是他反复观摩省级优秀教师录像后,精准复刻而来。
陈野听闻,心中一紧,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角,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放学后,校园渐渐安静下来,夕阳的余晖将教学楼染成暖橙色。
严觉斌和陈野来到楼道外,倚靠着栏杆。
严觉斌展开那张写着59分的试卷,耐心说道:
“这次考试,你这几个知识点理解有偏差,我给你详细讲讲。”
他的语调温和,透着关切,指关节轻轻敲击试卷,认真地讲解着每一处错误。
陈野低着头,时而皱眉思考,时而轻轻点头,后颈新冒的青春痘在夕阳下泛着微光,满是少年的青涩与专注。
微风轻拂,带来一丝凉爽,校园里的香樟树沙沙作响。
正当严觉斌讲到关键处,三楼走廊骤然传来一阵喧闹的打闹声。
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抬眼望去。
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装满绿萝的塑料花盆,如一颗失控的炮弹,从上方飞速坠落,擦过他的金丝眼镜。
“砰!”
陶片与颅骨碰撞的声音沉闷而惊心,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重重地向后倒去。
在倒下的瞬间,他瞥见楼上探出三张因惊恐而变得惨白的脸。
原来是一群想要给班主任准备生日惊喜的学生,他们在推搡间,不小心撞翻了围栏边的盆栽。
血泊漫过摔碎的镜片,染红了陈野的试卷。
严觉斌最后听见的是校医跑掉的皮鞋声,和某个女生抽泣着说:
"严老师才调来三天啊……"
……
“X,被那群虚空怪物整的差点忘了还有这层防护!”
“果然XX的不是意外!”
“真XX烦,又不能当女人,又不能离家太近,还要防着意外,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