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哥,敌人砸墙了,咋办?”
弓弩手们,有些不放心,请杨虎示下。
“别管他们,快射其它骑兵,多死伤一个是一个。”
骑兵才是联军的有生力量,多死伤一个,他们的力量,便弱上一丝丝。
城墙坚固着呢,但要射杀他们,弓弩手就得探出身子。那可就暴露在敌人的射程之内,风险太大。
联军砸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劲。这城墙,太邪乎了。
砸了半天,才破了点皮。破皮处,竟显出又一层灰黑色的内墙。
原来,修城墙的徐用,给弄了个障眼法。
那城墙表面,他命人,又涂了一层的黄泥壳涂层做伪装。联军砸开的,只是黄泥壳涂层。
下面的钢筋混凝土外壳,才是真正的硬骨头。除非用炮轰,否则休想砸开。
那么请问联军的朋友们,你们,有炮吗??
砸墙小队长都懵了,这活儿没法干。且就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人家随时可送他们饮恨西北。
拓泰也察觉了,他现在可以确定以及肯定,他在这个地方,又栽了。
上次在墙内,这次在墙外,不一样的地方,却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撤!撤!撤!”
这三声撤,拓泰喊得丝滑无比,比某芙都丝滑。
慕容光也不让自家兵士吃亏,也跟着喊。
“撤!撤!撤!”
……
“大伙注意,抓紧时间准备,再放一波,他们要逃了。”
杨虎说着,把那支“借”来的箭矢装在一把大弓弩上,瞄准拓泰。
“放!!”
一大波利箭,带着破空声,痛射落水狗。
“大帅,小心!”
拓泰的死士,冲上来挡在他身前,下一秒,那死士便水灵灵的中箭了。
嗯,这靶子,太自觉了。
这支箭,长途跋涉,飞到拓泰跟前,已是强弩之末,没多少力量了。
那死士只受了点伤。可那伤虽不重,侮辱性却极强。
且那支箭,他一眼瞧出,是北漠的箭矢。那侮辱性,又提高了至少一半。
拓泰气得胡子抖得厉害,好,卫轻寒,你给我等着。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
联军呼啦啦的撤了。直到撤至弓弩的射击范围之外,这才停下来歇口气。
围攻西北角的联军,很大一部分,是西戎的骑兵,到雁栖关,是想抢劫一波发点横财。
可一段小小的城墙,就挡住了他们的铁骑,且命丧在强弩下的士兵还不少。
慕容光幽怨的看了拓泰一眼,那眼神,妥妥的“你个老头坏的很,老资上你当了”了的即视感。
但他好歹也是西戎的大帅,不是输不起的人。
胜败乃兵家常事,更何况,他们还有极厉害的后手,没动呢!
两主帅又问询了,攻城墙的小队情况。得知黄泥墙后还有墙。且坚固无比,锤子都砸冒火星子了,可那墙,却纹丝不动。只在接触的地方,砸出一个如手指头大小的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