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辙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司马惠泽绝非善类,其话语中必定暗藏玄机。但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实在难以忍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这让他又不得不对缓解痛苦的方法抱有一丝期待。
“你有什么条件?”南宫辙冷冷地问道,声音因痛苦而微微颤抖。他强撑着坐直身体,试图在司马惠泽面前保持帝王的威严。
司马惠泽脸上的笑容愈发诡异,她缓缓说道:“放了烨儿,让他离开这是非之地,远走高飞。只要他安全的离开,我自然会把缓解毒发的法子告诉你。”
南宫辙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再次熊熊燃烧,他怒目圆睁,恨不得立刻将司马惠泽千刀万剐。
“你这妖妇,还敢提南宫烨!他犯下谋逆大罪,死有余辜,你休想朕会放了他!”
司马惠泽却不慌不忙,脸上依旧挂着那抹诡异的笑,“陛下,您可要想清楚了。若是您不答应,每一次毒瘾发作,您都要承受这蚀骨之痛,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痛苦会愈发强烈,您的身体也会越来越虚弱。”
说到这里,司马惠泽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南宫辙的表情。只见南宫辙的脸色愈发阴沉,牙关咬得紧紧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显然是毒瘾又在隐隐发作。
“而若是您答应了我的条件,烨儿远走他乡,从此不再踏入京都半步,既不会威胁到您的皇位,也不会对您造成任何伤害。您只需付出这么一点小小的代价,就能换来片刻的安宁,何乐而不为呢?”司马惠泽继续循循善诱。
南宫辙心中陷入了两难的抉择。一方面,他对南宫烨的背叛恨之入骨,绝不想轻易放过这个逆子;另一方面,毒瘾发作时的痛苦又让他难以忍受,他迫切地想要找到缓解痛苦的方法。
南宫辙的内心在痛苦与愤怒中反复拉扯,他紧攥着床单,指节泛白,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每一次毒瘾的发作都像是恶魔在啃噬他的灵魂,可一想到南宫烨的所作所为,他又怎能咽下这口气。
“陛下,老奴斗胆说一句,”刘福公公见帝王这般痛苦,忍不住上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龙体为重啊,要不然先答应她,等找到解药,再从长计议。”
南宫辙猛地睁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他看向司马惠泽,一字一顿地说,“好,朕答应你。但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朕也会让南宫烨死无全尸!”
司马惠泽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快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陛下放心,只要烨儿安全,我自然会遵守承诺。”
“刘福,传朕旨意,立刻释放南宫烨,派人护送他出城,不得有误!”南宫辙虽满心不甘,但还是下达了命令。
刘福公公领命匆匆而去,司马惠泽看着南宫辙,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陛下,您放心,等烨儿平安出城,我便会将方法告知您。”
南宫辙冷哼一声,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这一步棋走得太过冒险,但为了暂时缓解痛苦,为了朝堂的稳定,他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