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委员躺在床上,打开小窗看隔壁先生那空荡荡的床铺。开,关,开,关,但空床就是空床铺,军长被他搞烦了,叫他不要搞咯。
天幕下。
“这个陈委员是有点幽默在身上的,哈哈”。
“老总真是个有趣的人,难怪能写出那些有趣的诗”。
陈委员听到军长的话,停了下来,随即开始说事,送去的文件和检讨他理都没理,开会开了三天也没有任何结果,又打了两场败仗,战士们的情绪很低迷,都来递条子想他回去,我看呐,他是不要我们咯。
陈委员这番牢骚话让军长也有些担忧了,再加上魏金博帛和另外两个兵痞在一次攻打县城的战斗中叛逃并投靠了敌人,军长担心出事,决定去先生那找他当面聊。
文昌阁。
开会时,两个在讨论搞金鸡纳霜给先生治疟疾的事,显然先生这次会议迟到,就是病发导致的。
这时传来了先生的声音:“文昌帝君讲的好啊,救人之难,济人之急,容人之过,请大家容我个过,我来晚了”。因为疟疾打摆子,先生上楼梯都费劲,但他第一时间仍然选择给与会者鞠躬道歉,没有丝毫的架子。
这次会议每个与会者都有一份调查报告,会议十天,确立了十项决议,怎么分土地,怎么保护穷人,如何解放妇女,让穷人的孩子读书识字,为牺牲的人立纪念碑等等。
天幕下。
“打摆子了还连开十天会,不要命了”,人们对这种工作态度感到十分的震惊。
“而且都是都是最重要的原则问题,这么快就把框架建立起来了”。
“这样一来,有根基了”。
晚上,军长、陈委员、刘安恭等人都来到先生屋内,先生说他们给他送的文件都看了,并肯定了最近的成绩后。
刘安恭此时出来说话,他说二纵的地方工作做的也很好,分了地主的田,财产也分给当地穷人了。先生问被封了田的地主怎么样了,刘安恭回答道镇压了,还跑了几个。先生没有评价,只是递给他一份文件。
文件里面的决议是闽西这两年摸索出的经验产生的,以后各地方工作都参照这个办。地主和穷人一样也要按照人口分田,要有生活保障,大家都要按照决议执行,回去立刻解决此事,群众工作一定要做好。
军长看先生把事安排的井井有条,开口劝他回去,那边也需要他,陈委员在旁边也跟着劝,现在队伍一团糟,各个纵队甚至发生了打群架的情况,开会代表也不发言了。
先生听到这种情况生气了,直言这就是他们领导方式出来问题,可话还没说多少,教室那边就传来了张素娥老师提醒先生开课的声音,先生停下和他们几人的这是一堂女子夜校的课。
“真的,真的在教认字啊”。
就在女孩们羡慕天幕有人教认字的时候,有人出来说风凉话,认字又有什么用,你看后世,认了字就能工作吗。
“这都什么啊,有没有工作这是能不能和行不行之间的事,我们这是不能做,哪怕有那个能力也不能做,没工作是行不行的事,干不了这活自然没工作,总不能因为你是女的,就一定要招你吧,那不成西方那种正确了吗”
“就是,没本事没人招也就认了,总不能强行让人招你吧,后世那些办公室挺多女的啊,人家就是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