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意思都有。
沈在心站起来送她们。
到了外面,他拉姜惟到一旁,避开妈妈,小声哄姜惟说:“心一,我不是不信,我也觉得她是装的,我还害怕她不是装的呢,你放心,我怎么对她,我就怎么对你好不好?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就当她遭了罪,回来撒两天娇。我哄着她,也是想着带她去徐医生那里看看。咱们的人都回来了吗?徐医生他们给你报平安了吗?”
姜惟说:“都回来了,通城警方后来设卡拦截,因为咱们去的人太多,车牌号根本分不清,拦了个把小时,因为你走得快,他们对照来对照去,发现没有监控视频里袭警的人,明知我们一伙的,最后还是放了行。”
沈在心寻思说:“可能咱爸跟咱姐打电话,咱姐跟那边联系上,给他们讲了是怎么回事儿?那时候案犯都跑了,有人认领,还找你们干什么呀?”
姜惟小声说:“那你说咱爸为什么不早点打电话,要是早打电话,咱姐打招呼早,人家警方直接就知道我们要去抢人。”
沈在心笑了。
他肯定爸爸是故意的,很可能是接了何院长的电话之后才给姐姐打电话的。
何院长是他铁哥们,不会瞒着他。
后来爸爸打电话给自己,说话那意思,就是肯定了这件事,觉得自己抢尤雅做得对,要是不管尤雅,她怎么办呢?他是支持自己的。
他扶上姜惟的肩膀,送姜惟走。
姜惟反而一转身,拥着他亲吻上去。
沈母已经走出别墅大门,正站在外面等着,一看这辣眼睛的行为,赶紧转过去,看别的方向去了。
挥手再见,让姜惟送妈妈走,看着他们上车,车启动,沈在心才回去。
回去之后,尤雅不见了,不在餐桌上。
沈在心吓了一跳,再定睛一找,才发现她钻桌子底下了。
沈在心蹲下来哄她:“尤雅,你是装的对不对?你没这么脆弱对不对,已经没了别人,你告诉我呀,我,你也不信任吗?”
尤雅说:“你肯定不是我老公,我老公都是喂我饭吃的。”
沈在心无奈说:“行行行。刚刚不就打算喂你的吗?你快出来,我们吃饭。”
把人从桌子下小心翼翼掏出来,扶坐下,再挖一勺粥,送过去,尤雅不吃了,她大声说:“喂的方法根本就不对!”
人脸一仰,嘟着唇瓣。
沈在心大吃一惊:“喝粥让嘴对嘴?”
尤雅“嗯”了一声。
沈在心说:“要这么说,我也觉得你是装的,你自己吃点饭,我去洗脸刷牙,等一会儿,我们好去三医院,真的假的不论,给你办理入院手续。”
尤雅害怕地说:“不去。你也不要我了,你想把我关进去。”
沈在心又分不出来了。
尤雅如果没问题,她应该懂自己在说什么。
你官司在那儿,因为不上诉了,你不办理入院手续,将来人家查你呀,通城经侦大队派人来,又把你要走了。
沈在心劝她说:“给你办理入院,但不会让你住院,我会把你接回来照顾,啊?”
尤雅说:“那位姐姐好凶哦。”
沈在心问:“姜心一吗?她不凶才怪,她就不相信你疯了,行行行,我会给她说,以后不许给你说重话可以吗?”
尤雅问:“你真的是我老公吗?”
沈在心无奈地说:“是。”
她头一仰,又嘟着唇瓣等在那儿。
又绕回去了。
算了。
沈在心一咬牙,把勺子里的粥噙住,托着她后脑勺,喂到她嘴里去,喂了十来口,人受不了了,尤雅一把抓到他裤子上。
沈在心震惊道:“我们在饭厅呢。”
尤雅脱自己的裤子了。
沈在心这一瞬间相信她疯了。
一时悲从心来,捧着她,剧烈地颤抖,眼泪断线珠子一样迸出来。
当众脱裤子了?
也不算当众,应该说随时脱裤子了,怎么可能是没问题的呢?
以前虽然在客厅做过,但那也是晚上,门关着,也不会坐在饭厅,饭厅偏门口,这不是跟人在大门口做一样吗……
尤雅并不罢休,闹着说:“老公,我要,我知道老公可以干羞羞的事情,对不对呀,我要,不给我,你就不是我老公,我去找我老公!”
正尝试挣脱呢,手拽着裤子不松,听到她这么说,沈在心就放弃了,手不自觉松开,随她了。
她现在疯了,你不给她,她找别人要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