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对于族长的生死毫不在乎,就连他那所谓的兽父,他也未曾放在心上。然而,如果自己的兽父不幸离世,那么他将会陷入极为艰难的境地。因为唯有自己的兽父健在,才能够将所有事情解释得清楚明白。
而且,只要自己的兽父还活着,那些族人便会毫不犹豫地拥戴阿父成为新一任的族长。毕竟,对于这些族人而言,重要的是谁有能力引领他们过上更为美好的生活,而非究竟由谁来担任这族长之位。
再说那巫,虎族长可没少对其表示嫌弃。在虎族长眼中,这个巫简直就是个毫无天赋可言之人。而事实上,这位来自虎族的巫本身也是个缺乏主见、优柔寡断的兽人。如此一来,无论是在处理族群内部事务还是应对外部威胁时,他都显得力不从心。
珀父被珀这一番话怼得瞠目结舌、哑口无言。他心中岂能甘心啊!想当年,他自认为无论是能力还是才华,都远胜现任族长,可偏偏就因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自己始终与族长的位置无缘。
而更令他愤愤不平的是,他与族长是一父所生,流淌一样血脉,凭什么命运对他如此不公呢?
年轻时,这种不甘的情绪如潮水般时常涌上心头,但随着岁月的流逝,那份冲动渐渐被深埋在了心底。然而如今,珀却将这一切赤裸裸地摆在了他面前,让那些尘封已久的欲望再次熊熊燃烧起来。要说不动心,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可是,族中的人们会相信我们吗?”珀父面露犹豫之色,心中仍有些许顾虑。
“父亲放心吧,族长此番出行带走了大部分亲信,留在族里的都是些无关紧要之人,根本不足以构成威胁。咱们只需徐徐图之,一步一个脚印,定能达成所愿。不过有一点至关重要,回到族里后,我们必须坚称族长他们已经遭遇不幸身亡。
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也能让我们的计划顺利实施下去。”珀目光灼灼地盯着蠢蠢欲动的兽父,嘴角微微上扬,继续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挑拨着。
“嗯,言之有理。既然决定动手,那就绝不能犹豫不决。那接下来咱们好好商议一下,回去之后具体应该如何向族人们讲述这件事情。”珀父下定决心不再优柔寡断,他深知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不能果断出手,恐怕这辈子都只能屈居人下了。
见自己的兽父同意提议,珀暗自窃喜,两人随即凑到一起,低声密谋起返回族群后的种种细节。
这边柒染小心翼翼地将那株食兽花放置在了位于砖厂后方部落后门处的一个角落里,并精心地搭建起了一个简易的围栏用于饲养它。
要知道,这里的道路可是专门为了让族人们在紧急情况下能够迅速逃跑而开辟出来的秘密通道,知晓其存在的兽人寥寥无几。
值得庆幸的是,食兽花的食量并不大,所以养活它并非难事。眼看着雨季即将过去,气候逐渐变得干燥起来,这也使得饲养食兽花的工作越发轻松了些。冉主动接过了喂养食兽花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