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01章 虎父无犬子(1 / 2)八十年代村妞纯首页

王大帅只觉胃里一阵翻腾,这刘媒婆的行径简直让他忍无可忍。他怒目圆睁,冲着刘媒婆咆哮道:“你到底发什么疯!”刘媒婆却像个没事儿人似的,眼神迷离,嘴里嘟囔着不清不楚的话,身体还摇摇晃晃的。王大帅伸手去推她,试图将她弄出厕所,可刘媒婆却顺势往他身上倒,双手紧紧抱住王大帅的腿,嘴里哼哼唧唧:“我憋不住了……”

王大帅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腿上一阵温热,低头一看,刘媒婆竟然直接在他腿上解决了尿急问题,尿液顺着他的裤腿流到皮鞋上,那股骚臭味瞬间弥漫开来。王大帅气得七窍生烟,一把将刘媒婆甩开,刘媒婆踉跄着摔倒在地,但她却咯咯笑起来,那笑声在厕所里回荡,格外刺耳。

王大帅愤怒地冲出去,回到房间,打算好好清理一下这一身的污秽。然而,当他推开房门,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刘媒婆赤裸裸地躺在他的床上,四仰八叉,头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嘴里还时不时发出轻微的呼噜声。王大帅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血压瞬间飙升。

“刘媒婆!你给我起来!”王大帅怒吼着冲过去,抓起被子就往刘媒婆身上扔,试图遮住她那令人不堪入目的身体。刘媒婆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王大帅一脸怒容,不但不害怕,反而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大帅,你回来了……”

王大帅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顾不上什么绅士风度,拽着刘媒婆的胳膊就把她往门外拖。刘媒婆一边挣扎一边喊叫:“大帅,你轻点,弄疼我了!”王大帅根本不理会她,将她拖回她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还顺手反锁了,嘴里恶狠狠地说道:“你就给我待在这儿,别再出来丢人现眼!”

房间里,大癞子从床底下钻了出来,看到刘媒婆衣衫不整的样子,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就知道计划彻底泡汤了。刘媒婆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都怪我,这下全完了,我们怎么就这么倒霉啊!”大癞子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刘媒婆的肩膀,安慰道:“刘姐,别哭了,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你,那王大帅太狡猾了。”

刘媒婆抬起满是泪水的脸,看着大癞子说:“可是我答应过你,一定能拿到藏宝图的,现在怎么办?我觉得我对不起你。”大癞子叹了口气,把刘媒婆拉起来,让她坐在床上,然后坐在她旁边,搂着她的肩膀说:“刘姐,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说什么对不起呢。这事儿虽然没成,但我们还有机会。”

刘媒婆靠在大癞子的怀里,抽噎着说:“还能有什么机会?王大帅现在肯定对我防备得死死的。”大癞子眼珠子一转,突然说:“刘姐,你说你这几天和王大帅这么折腾,会不会……怀孕了?”刘媒婆一听,猛地坐直身子,抬手打了大癞子一下:“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虽然计划失败了,但大癞子和刘媒婆的关系并没有受到太大影响。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医术研讨会照常进行,王大帅总是刻意躲着刘媒婆,只要看到她的身影,就立刻转身离开。刘媒婆看着王大帅对自己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终于,研讨会结束了。王大帅当天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他还不忘帮刘媒婆把所有的酒店费用都报销了。刘媒婆收到酒店的通知时,心中不禁一动,原本对王大帅的愧疚感更加强烈了。“这王大帅,虽然脾气臭了点,但还算个细心慷慨的人。”刘媒婆喃喃自语道。

随着王大帅的离开,大癞子和刘媒婆的计划彻底落空。但大癞子并不甘心失败,他冥思苦想了几天后,找到刘媒婆说:“刘姐,我想到新办法了。虽然没拿到王大帅的藏宝图,但我们可以从其他人那里入手。我打听到张麻子也知道一些关于梁王墓的事情,我们可以先从他那里下手。”

刘媒婆眼睛一亮:“真的吗?那我们该怎么做?”大癞子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我们用老办法,美人计。刘姐,你这魅力,只要稍微施展一下,张麻子还不得乖乖听话。”刘媒婆有些犹豫地说:“可是我怕再搞砸了……”大癞子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励道:“刘姐,你放心,这次我们准备充分一点,一定不会失手的。你就按照我说的做,保证万无一失。”

刘媒婆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这次我一定全力以赴,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于是,一场针对张麻子的美人计悄然拉开帷幕。刘媒婆开始精心打扮自己,穿上了最紧身、最性感的衣服,将自己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她化着浓艳的妆容,眼神中透着一股勾人的妩媚。

刘媒婆站在街边,眼神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她扭动着腰肢,故意在张麻子面前晃了晃,娇声说道:“哟,麻子兄弟,这么巧啊?姐姐我这正愁没人陪呢,要不咱找个地方好好聊聊?”

张麻子看着刘媒婆这副风骚模样,心中不禁一动,但又有些犹豫。他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刘姐,这……不太好吧,我还有事呢。”

刘媒婆却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拉住张麻子的胳膊,轻轻摇晃着:“麻子兄弟,就一会儿,姐姐真的有事儿求你。”她的眼神中满是哀怨与渴望,声音也越发柔媚,张麻子只觉得心头一热,鬼使神差地就点了点头。

两人来到一家酒店,进了雅间。刘媒婆优雅地坐下,双腿交叠,裙摆微微上滑,露出一段白皙的大腿。她轻轻拨弄着耳边的头发,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张麻子,开门见山地说:“麻子兄弟,姐姐也不瞒你,我守寡这二十年,日子过得寂寞难耐啊。”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似乎下一秒就要落下泪来。

张麻子一听,心中顿时“咯噔”一下,他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试图掩饰自己的慌乱:“刘姐,这……这事儿我可帮不了你啊,我有老婆孩子,而且这也不符合道德啊。”

刘媒婆却冷笑一声,身子前倾,双手撑在桌子上,那丰满的胸部几乎要贴到桌面上,她盯着张麻子的眼睛说:“麻子兄弟,你可别这么死脑筋。在咱乡下,有种说法叫‘借鸡生蛋’,你就当是帮姐姐一个忙,又有谁会知道呢?”

张麻子的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内心开始动摇。他想起自己在生意场上虽然风光,但在家庭中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如今刘媒婆的这番话,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他平静的心湖,泛起层层涟漪。他又灌下一杯酒,咬了咬牙说:“刘姐,这事儿要是被发现了,我可就完了。”

刘媒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站起身来,走到张麻子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麻子兄弟,你放心,姐姐做事最稳妥了。只要你帮了姐姐这一次,以后有什么好处,姐姐肯定不会忘了你。”

张麻子在酒精的作用下,终于还是没能坚守住底线。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刘姐,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刘媒婆心中暗喜,她立刻叫来服务员,开了一间房。两人来到房间,刘媒婆轻轻地关上房门,反锁,然后转身,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炽热的欲望。她缓缓走向张麻子,双手环绕上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着他,轻声说:“麻子兄弟,姐姐等这一刻好久了。”

张麻子只觉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他的手不自觉地放在了刘媒婆的腰间。两人的嘴唇越来越近,就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张麻子突然闻到刘媒婆身上一股浓烈的香水味,这味道让他瞬间清醒了一下,但此时的他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还是没有停下动作。

两人倒在了床上,房间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张麻子在刘媒婆的引导下,逐渐迷失了自己,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快感与刺激,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顾着沉浸在这温柔乡中。

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此时,大癞子正躲在房间的床底下,透过床板的缝隙,看着上面发生的一切,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刘媒婆一边喘息着,一边在心中盘算着自己的计划。她的目的可不仅仅是满足生理需求,她要从张麻子身上得到更重要的东西,那就是《鲁班秘籍》的下落。

就在张麻子沉浸在激情之中时,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一阵激昂的老腔曲调。那熟悉的旋律钻进了张麻子的耳朵里,让他的心中猛地一震,仿佛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大喊:“你在干什么?你对得起你的家人吗?”

张麻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愧疚,他试图推开刘媒婆,但刘媒婆却紧紧地抱住他不放,嘴里还呢喃着:“麻子兄弟,别停下,再陪陪姐姐……”

酒店房间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张麻子和刘媒婆正沉浸在那片刻的欢愉之中。突然,“咔嚓” 一声清脆的快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紧接着,强烈的闪光灯瞬间亮起,刺得张麻子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他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到大癞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里,手里还紧紧握着一架照相机,脸上挂着得意而又阴险的笑容。

“大癞子!你怎么会在这里?” 张麻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置信,一边慌乱地扯过被子遮住自己和刘媒婆的身体,一边愤怒地吼道。

大癞子冷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相机:“张麻子,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张麻子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紧紧盯着大癞子,咬牙切齿地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这是个圈套!”

大癞子耸了耸肩,一脸无赖地说:“张麻子,你可别这么说。要怪就怪你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过呢,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来谈谈怎么解决吧。”

张麻子心中暗恨自己的一时糊涂,但他毕竟也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很快就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大癞子,你别以为这样就能威胁到我。你别忘了,你和刘媒婆都是逃犯,还背着人命案呢。要是把我逼急了,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大癞子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他眼珠子一转,说:“张麻子,你也别嘴硬。我手里可是有你和刘媒婆的照片,要是我把这些照片公开,你觉得你的名声还保得住吗?你的生意还能做得下去吗?”

张麻子心中一紧,他知道大癞子说得没错。如果这些照片被公开,他的家庭、事业将会遭受毁灭性的打击。但他还是强装镇定,冷笑着说:“大癞子,你以为我会怕你?你要是敢公开照片,我保证你会后悔的!”

大癞子见张麻子不肯就范,心中有些恼火。他想了想,说:“张麻子,我们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僵。这样吧,你有两个选择,要么公了,我把照片交给警察,让你身败名裂;要么私了,你给我点好处,我就把底片给你。”

张麻子心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如果公了,自己固然可以揭露大癞子和刘媒婆的罪行,但自己的名声也会毁于一旦。而私了的话,虽然会损失一些钱财,但至少可以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家庭。

就在张麻子犹豫不决的时候,大癞子又开口了:“张麻子,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知道你家有一本《鲁班秘籍》,只要你把它交给我,我就把底片给你,并且保证不会再找你的麻烦。”

张麻子心中一惊,他没想到大癞子的目标竟然是《鲁班秘籍》。他知道这本秘籍的价值,也知道一旦落入大癞子手中,后果不堪设想。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他咬了咬牙,说:“大癞子,我可以把《鲁班秘籍》给你,但你要先告诉我,你为什么想要这本书?”

大癞子嘿嘿一笑,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张麻子,你也不是不知道。这《鲁班秘籍》和大梁王的宝藏有关,只要我得到了这本书,就能找到宝藏,下半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张麻子心中一动,他想起了关于大梁王宝藏的传说,也知道这宝藏的秘密并不仅仅在于《鲁班秘籍》一本书,而是需要四本书封面夹层中的秘密拼凑在一起才能解开。于是,他决定和大癞子谈判。

“大癞子,你以为得到《鲁班秘籍》就能找到宝藏了?你太天真了。这宝藏的秘密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张麻子冷笑着说。

大癞子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少跟我卖关子,有什么话就直说。”

张麻子坐起身来,披上一件衣服,缓缓地说:“这大梁王的宝藏,需要四本书封面夹层中的秘密拼凑在一起才能找到。而我恰好知道另外三本书的下落。如果你想要找到宝藏,就必须和我合作。”

大癞子听了张麻子的话,心中有些震惊,但他还是有些怀疑:“张麻子,你不会是在骗我吧?”

张麻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我有没有骗你,你可以去查。我为什么要骗你?我自己一个人也找不到宝藏,与其便宜别人,不如和你合作,大家一起发财。”

大癞子想了想,觉得张麻子说得也有道理。他眼珠子一转,说:“好吧,张麻子,我可以和你合作,但找到宝藏后,我要七,你要三。”

张麻子一听,心中大怒:“大癞子,你也太贪心了吧!我出了这么多力,你却要拿大头,这不可能!”

大癞子冷笑一声:“张麻子,你别忘了,现在你在我的手里。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照片公开,让你一无所有。”

张麻子心中权衡了一下,虽然心中不甘,但他也知道现在自己没有别的选择。他咬了咬牙,说:“好,大癞子,我答应你。但你要保证,找到宝藏后,不会过河拆桥。”

大癞子点了点头:“放心吧,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不会亏待你的。”

双方达成了协议,约定张麻子回家取《鲁班秘籍》,然后回来与大癞子交易。张麻子穿好衣服,看着大癞子和刘媒婆,冷冷地说:“大癞子,你这招可真够狠的。不过,我张麻子也不是好惹的。今天这笔账,我记下了!”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房间,刘媒婆也跟在他身后。临出门前,张麻子回头看了一眼大癞子,眼中充满了讽刺:“大癞子,我还真佩服你,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你就等着瞧吧!”

在大凉山那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里,有句俗话像幽灵般流传着: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就像一把利刃,精准地剖析着这里发生的种种纠葛。

大癞子,这个曾经跟在张麻子身后亦步亦趋的小跟班,如今也卷入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寻宝漩涡中。想当年,张麻子那颗被贪婪蒙蔽的心,竟教唆着大癞子去引诱王大帅的闺女灵灵,企图从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中谋取私利。那时候的他们,就已经在罪恶的边缘试探,为如今这场危机四伏的闹剧埋下了伏笔。

此刻,张麻子带着刘媒婆走在回家的路上,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他的脑海中不停地盘算着如何在这场与大癞子的博弈中占据上风,同时又要防止刘媒婆看穿他的心思。刘媒婆则紧紧跟在他身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和不安。

“张麻子,你到底有什么打算?这事儿可不能儿戏,大癞子还等着我们呢。” 刘媒婆忍不住开口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催促和担忧。

张麻子冷笑一声,斜眼瞟了瞟刘媒婆,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无知的小丑:“哼,刘媒婆,你以为这梁王墓是那么好进的?就算有了大凉山的四本书,那里面也是机关重重,稍有不慎,就会命丧黄泉。”

刘媒婆一听,心中一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那…… 那可怎么办?大癞子他……”

张麻子看到刘媒婆这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心中暗自得意。他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着刘媒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狡黠:“办法嘛,我倒是有一个。不过,这得看你的表现了。”

刘媒婆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但此刻为了大癞子的安危,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张麻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淫邪的笑容:“很简单,两个条件。第一,宝藏挖出来,咱们五五分成,不能让大癞子那小子占了便宜;第二,现在,马上,你得和我继续完我们刚才在酒店没做完的事儿。”

刘媒婆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愤怒和羞耻的神情:“张麻子,你无耻!你这是趁人之危!”

张麻子却不以为然,耸了耸肩:“刘媒婆,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答应,大癞子可就危险了。而且,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刘媒婆心中挣扎了许久,最终,对大癞子的感情战胜了她的羞耻心。她咬了咬牙,狠狠地瞪了张麻子一眼:“好,我答应你。但你必须保证大癞子的安全,并且不能反悔我们的合作。”

张麻子心中暗喜,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刘媒婆走进了路边的一片树林。刘媒婆虽然心中百般不情愿,但也只能任由张麻子摆布。在树林中那隐蔽的角落里,张麻子像一只饿狼般扑向刘媒婆,刘媒婆紧闭双眼,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

一番云雨过后,张麻子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衣服,而刘媒婆则蜷缩在一旁,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

“张麻子,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秘密了吧?” 刘媒婆声音颤抖地问道。

张麻子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树林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刘媒婆,你还真以为我会告诉你?你太天真了!我不过是逗逗你而已。”

刘媒婆一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她猛地站起来,指着张麻子的鼻子骂道:“张麻子,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张麻子不屑地哼了一声:“刘媒婆,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我会轻易地把这么重要的秘密告诉你?你也太小看我了。”

刘媒婆意识到自己再次被张麻子骗得团团转,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愤怒。但此刻,她也知道自己无计可施,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跟着张麻子继续往家走。

回到家中,张麻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了那本被视为珍宝的《鲁班秘籍》,仔细端详了一番,仿佛在和它做最后的告别。然后,他带着刘媒婆来到了金利来酒店,与大癞子碰面。

酒店房间里,气氛紧张得让人窒息。大癞子看到张麻子和刘媒婆进来,立刻站起身来,眼睛紧紧地盯着张麻子手中的书:“张麻子,东西带来了吗?”

张麻子冷笑一声,将《鲁班秘籍》扔在了桌子上:“大癞子,你可看好了,这是不是你要的东西。”

大癞子迫不及待地拿起书,仔细地翻阅着,脸上渐渐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没错,就是它!张麻子,你还算识相。等我挖到宝贝,一定少不了你的那份。”

张麻子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大癞子,你以为有了这本书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这梁王墓另有秘密,你想找到宝藏,没那么容易。”

大癞子一听,脸色顿时变得煞白:“你…… 你说什么?还有什么秘密?”

刘媒婆也愤怒地看着张麻子:“张麻子,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刚才你不是说……”

张麻子戏谑地看着刘媒婆:“刘媒婆,我刚才的话你也信?你可真是愚蠢至极啊!我不过是看你太好骗,逗逗你而已。”

刘媒婆气得差点晕过去,她瘫坐在地上,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大癞子则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张麻子,你敢耍我?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张麻子却丝毫不惧,他悠闲地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大癞子,你先别着急。你要是杀了我,你就永远别想知道那个秘密了。而且,你别忘了,你手里的照片底片还在我手上呢。”

大癞子一听,心中一紧。他知道张麻子说得没错,此刻他还不能轻举妄动。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深吸一口气:“张麻子,你到底想怎么样?”

张麻子嘴角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很简单,我们继续合作。不过,从现在开始,一切都得听我的。否则,你就别想找到宝藏。”

刘媒婆此刻的心中满是懊恼与悔恨,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大癞子精心谋划的一切,在张麻子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她狠狠地咬着嘴唇,心中暗忖:“这张麻子,简直就是个老狐狸,我和大癞子加起来的心思,恐怕都不及他的一半。”

房间里的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宁静,张麻子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破旧的椅子上,眼神中透着一丝得意与狡黠,慢悠悠地开口道:“你们以为这梁王墓是那么好进的?实话告诉你们,想要顺利进入,并且活着出来,必须带上几本书的主人。”

大癞子一听,瞪大了眼睛,满脸的疑惑:“什么书的主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麻子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步:“这第一本书,就是孙瞎子的《招子神数》,那梁王墓里有个八卦迷踪阵,若没有这神数的指引,进去了就别想出来。这第二个人嘛,就是王春祥,他手里有克制那墓中瘴气的解药,没有解药,咱们还没找到宝藏,就先被毒死了。而我嘛,” 张麻子指了指自己,“我有一手开锁的好本事,这梁王墓里机关重重,各种锁头不计其数,没有我,你们就等着被困死在里面吧。还有,这王大帅,他可是关键人物,据说他能驯服那守墓兽,若没有他,咱们都得成为那畜生的口中食。当然,如果实在抓不到王大帅,王春祥也能暂代他的作用。”

大癞子听完,脸上露出震惊的神情,他原本以为,只要集齐了那四本书,再加上炸药,就能轻松地炸开梁王墓,取走里面的宝藏,没想到这其中竟有如此复杂的门道。他不禁喃喃自语道:“这…… 这也太复杂了,这梁王墓到底藏着什么秘密,竟然如此机关算尽。”

张麻子看着大癞子那副震惊的模样,心中暗自嘲笑:“哼,你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呢?这可是梁王墓,多少人梦寐以求却又望而却步的地方。” 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为了搞清楚这梁王墓的情况,可没少下功夫。我研读了大量关于大梁王的书籍,还专门去请教了不少专家,甚至从王大帅那里套取了不少信息。这才知道,这王大帅可不简单,他很可能是大梁王投胎转世,所以才能自由进出梁王墓而不受那些机关的影响。”

刘媒婆一听,眼睛一亮,连忙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干脆把王大帅绑架了,逼他带我们进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