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群雄们像是被惊扰的蜂群般,开始交头接耳,低声细语起来。
只听得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叹之声:
“哎呀妈呀,我滴个亲娘嘞!这聪辩先生竟然开口说话啦!他向来不都是以聋哑老人自称的嘛!”一人瞪大双眼,满脸惊诧地嚷嚷道。
“可不是嘛!真叫人摸不着头脑啊!这究竟是咋回事儿呢?”
“他干嘛要佯装成聋子哑巴呀?”另一人随声附和着,眉头紧皱,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
“难不成这里面暗藏着啥高深莫测的玄机不成?”有人不禁开始大胆揣测起来。
“也许是这位先生有着难言的苦衷吧!”又有人提出了这样一种可能性,引得周围不少人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一时之间,众人众说纷纭,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猜测与想法犹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而身处这片喧嚣之中的苏星河,则始终静静地伫立原地,他那张面庞之上的笑容依然如春风般和煦温暖,丝毫没有因为群雄们如此强烈的反应而有所改变。
此刻的他,就这般默默无言地凝视着眼前这群喧闹的人们,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静静等待着他们接下来将会采取怎样的行动。
其实,苏星河本来是打算的,如同往常一般举办珍珑棋局。
他本来也是不打算说话的,但是听到叶枫和王语嫣说丁春秋已经找来,所以他干脆不装了。
再加上,叶枫和王语嫣曾经说过,他们并不害怕丁春秋的毒,也不怕丁春秋的化功大法两人联起手来,甚至可以压制丁春秋,那他就更不用怕了。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再怎么压也压不着他。
苏星河微微一笑:“诸位不必介怀,在下之所以几十年来一直装聋作哑,其中缘由不必与诸位多言。”
随即做了一副请的手势:“各位,不知道你们谁先来。”
苏星河的话音刚落一阵哈哈大笑传来:“哈哈哈哈哈,我风波恶,平时最喜欢出风头,第一局就让我风波恶风四爷来吧!”
说完风波二纵身一跃便跳到了苏星河的面前,一屁股坐在了棋局的旁边。
随即风波而随意的拱了拱手:“久闻聪辩先生大名,今日摆下这珍珑棋局,在下风波恶,特来会会这奇妙之局。”
苏星河微微抬眼,点了点头,随即做出了一副请你的手势,让风波二先下。
风波恶坐在棋盘前,目光立刻被那黑白交错的棋子牢牢吸引。
棋局乍看之下,局势错综复杂,黑白棋子犬牙交错,似是陷入僵局,又仿佛处处暗藏陷阱。
他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试图从这混乱的局面中理出头绪。
风波恶先从边角处观察,企图找到一处可以突破的口子,就如同在战场上寻找敌军防线的薄弱点一般。
然而,这珍珑棋局岂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风波恶思索良久,每落下一子,似乎都陷入了更深的困境。
那些原本看似可行的棋路,在后续的推演中都被证明是死路。
时间一点点过去,风波恶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但他眼中的斗志愈发浓烈。
他不断回顾之前的棋路,试图找出自己忽略的细节。
原本在山下就看不惯慕容复出风头的一些人,顿时冷笑起来,一副看好戏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