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可能!
既然凌獬一家不知好歹,那就灭了吧。
于是从两个月前开始,勾栏就让自己的人,开始不断的上疏,力言凌獬目无君主,将边军养成了自己的私军。
之所以没有直说凌獬会反,那是勾栏知道毋也是一个多疑的人,点到为止,他自己会想的更多。
今天,已经是毋也第三次问勾栏这件事了。
其它两次的询问,分别是在半个月前,与一个月前。
勾栏知道,按照毋也的脾性,是快要对凌獬动手了,所以勾栏准备再添一把火。
“王上,臣近几日得到一个消息,心中忐忑,不知如何说与您听。”
“国师啊,你是句町国的栋梁,又是国丈的父亲,有话直言便可。”
“是。”
“臣最近听闻,这王宫内的禁军们,也早已对凌将军膜拜有佳,特别是凌将军一周前,与濮部的战斗当中大胜。”
闻言,毋也的脸色难看至极。
“看来,他们这是心中只有凌獬,没有寡人了!”
——如若这凌獬有二心的话,岂不是……
——就算他没有,那他的麾下呢?!
——不行,必须要除掉他!
想到这里,毋也看着一旁躬身弯腰的勾栏。
“国师,凌獬现在人在边境,你有什么好的借口,让他回来么?”
“王上,如果是让他只带几个随从快马加鞭的赶回来,臣倒是有一个法子,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臣不敢说。”
“寡人恕你无罪!”
“谢王上。”
“王上,可借口您身患重病,有话与他密谈,召他回来。”
听到这里,毋也的眉头就是一皱。
“国师,如此的话,他若有反心,岂不是会直接反了?”
“王上您放心,在没有确定您到底如何之前,他是不敢的。”
“你确定?”
“臣确定。”
“那好,就拟定秘旨吧。”
“王上,臣还有个建议。”
“什么建议?”
“在密旨发出去之前,将凌獬的家人全部秘密逮捕入狱。”
“不然,如果他回来后将他下狱,他的家人收到口风再跑去边境将此事透露出来,就不好了。”
“也是。一会寡人下两道旨,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了。”
“切记,一定要办的悄无声息。”
“是!”
当天夜里,凌獬一家老小加上丫鬟仆人护卫总计二十八口人,都被勾栏秘密抓进大狱当中。
临从凌獬家出来前,勾栏下了个命令,将其家里的猫狗全都杀掉,池塘里倒入沸水。
总之就是,鸡蛋都得摇散黄。
大狱当中,凌獬的父亲、母亲、妻子儿女,被关在三个牢房当中。
“勾栏,你竟然敢私自将我们一家老小抓到这里,意欲何为?!”凌獬的父亲凌韧怒道。
凌韧之前也是句町国的一名大将,后来因为在战场上丢了一个胳膊,从而在家养老,他的年纪跟勾栏差不多。
“私自?”凌韧,你可莫要血口喷人,想着往本国师身上安什么罪名啊。
“仁儿。”
坐在椅子上的勾栏手一伸,站在他身后的勾仁从怀里掏出丝帛卷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