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夭的眼睛又暗下去，可既然相柳这样说，她也愿意相信，自己一定能生出有妖身的孩子。

知道了是女孩，相柳和小夭便正式忙碌起来，相柳少不了奴役鲛人做些软软糯糯的小衣服，五神山织工局的绣女别出心裁地绣上各种各样好看寓意美好的花样，小夭、阿念，还有珊瑚，也亲自上手，一个月不到，小衣服，小帽子，小被子，布娃娃，布老虎，小兔子便攒了一大箱。

相柳有空便拿着刻刀雕琢各种玩具，拨浪鼓，木偶娃娃，不倒翁，应有尽有，甚至还用玉山桃木制了一套小号的刀枪剑戟，钉了矮矮的木架，整齐地摆在清水镇的院子里。

小夭笑问为何要给女孩准备这些，相柳一脸认真地回答，“万一我们的女儿就喜欢兵器呢？”

小夭觉得很有道理，她自己小时候便喜欢打架，相柳小时候也是打打杀杀长大的，他们的孩子，一定不会是个娇滴滴地柔弱性子。

这天，小夭在树下活动伸胳膊伸腿活动筋骨。

“相柳。”

“嗯？” 相柳在树荫下看书卷。

“我听人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相柳起身走到她身边，等着她继续说。

“我想去九黎种一棵小树，不用灵力，让它慢慢长大，等我们的孩子长大了，带她去看那棵跟她一样大的树。”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