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犹豫,看了一眼舞池的方向,说:“可是他们都跳的好熟练……我怕我放不开。”
“好办,”我从旁边的桌子上抓来两杯酒,“喝了就能放开了。”
“真的吗?”他单纯的眼神总给我一种蒙骗小孩的感觉,“我如果发酒疯了,晚晚你就把我打晕。”
“不会的,喝了吧。”我说着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他犹豫了几秒,也学着我的样子把酒喝了,耳朵和脸颊立马飞上两片红晕。我憋住笑:“感觉怎么样?”
“还好吧?”他晃了晃脑袋,“好像没什么感觉?”
“说明你酒量变好了,”我糊弄了一句,拉起他的手,“现在跳舞去吧?”
“好呀好呀。”他乖乖跟过来。
舞池里的人比一开始少了些,但依旧很拥挤。我把他拉进去,他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一脸天真的问:“所以要怎么跳?”
“不用想太多,就跟着音乐扭就行。”我伏在他耳边说,他看起来已经有点晕乎了,点点头,学着周围人的样子跳了一会,看起来像是一只耸着翅膀的鸡。
我快要笑死了:“不是这样跳的!你要放开一点!”
他还是没反应过来,我干脆一把抓过他的手,又把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腰上:“你看我怎么跳的。”
他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像小狗一样盯着我看,但是好像压根就没在意我是怎么跳的。我带着他跟着人群欢呼、尖叫,又跟着一队人在舞池里转来转去,他还是没怎么学会,动作依旧是僵硬到可笑。
“为什么钢琴家这么没有舞蹈细胞?”我笑着趴在他身上,“你跳舞的动作太好笑了。”
“但是晚晚跳舞很好看,”他的眼睛水汪汪的,“好性感,我喜欢看。”
他平时肯定不会这么直白的说这种话的,果然是喝醉了,就那一点酒就能醉成这样,从上次喝酒到现在一点都没长进。
“派对好玩吗?”我现在知道他醉了,反正等他酒醒了也不会想起来什么,干脆说得肆无忌惮,“以后还想玩吗?”
“好玩,想玩。”他认真答应着,像是小学生工工整整的在试卷上写下自己的答案,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我给他打分。
“我也还想玩,”舞厅里光线昏暗,打在我们身上的,是一束束流光溢彩的射灯,把热烈的气氛烘托到极致,也许是氛围使然,也许是我真的开始害怕,对未来的不确定,他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让我头一次有患得患失的感觉。我干脆一口气说,“所以你和我结婚吧,我们也办一场一模一样的婚礼。”
被酒精催化的大脑还晕乎着,何悠然花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眼睛一下子瞪大了:“晚晚,你要和我结婚!”
“你想吗?”
“想!”他使劲点头,“我特别想!肯定比你还想!”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会一直这样吗?”
他的答案在说出口之前我就已经猜到了,可还是抵消不了内心的不安。他的眼睛水汪汪的,脸上泛着红晕,扑过来吻我,嘴唇上还有点酒味儿:“我会的晚晚,我会一直一直爱你的。和我结婚好不好,我想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我下意识的想答应他,但还是没那个勇气,只能凑过去吻他。未来的事太过虚无缥缈了,我没有那个信心,也没那个勇气确认自己一定能牢牢抓住,但至少,我们还有此刻。
马上就要到零点了,所有人都涌出去看烟花,我却拉着何悠然偷偷从侧门溜回去了。过了今夜,祁落一定会动手,他或许会告诉何悠然他的真实身份,或许会鼓动何悠然和他统一战线。我们也不会坐以待毙,为了父母,祁落一定得付出代价,可无论我们做什么,都一定会把何悠然越推越远。
我们回到房间的时候,烟花还在放,透过窗户就能清楚地看到。何悠然还晕乎着,直到我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才回过神来:“晚晚?”
“干嘛?”我手上的动作没停,“你不会觉得我拉你回房间,是想早点休息吧?”
衬衫袖口的唇印一闪而过,被扔在地上,连着西装一起。他把我抱起来,后背紧贴着墙壁,烟花的喧嚣和粗重的喘息混在一起,在我的耳边混成交响乐。他和上次喝醉的时候一样,吻的杂乱无章却又狂放肆意,我懒懒的靠在墙上,由着他牵过我的手,又在我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两口,最后哼哼唧唧的凑过来:“晚晚我想。”
“想什么?”我揉着他的头发,笑着说。
他反倒是不好意思了,在我的脖颈处乱蹭:“就是想……好不好嘛,你同意吗?”
“你现在还能做得了?”我笑着摸了摸他的脸,“你喝醉了。”
“能,”他皱眉,“为什么喝醉了不能做!”
“不是说你不行……”我快要被笑死了,但还是更想继续逗他,干脆伸出手帮他上下摆弄着,一边享受着他越发沉重的呼吸声,他面色潮红,在我身上乱蹭,扭了半天才意识到我的努力无动于衷,脸色一下变了:“怎么回事!”
“不是你的问题,”我吻了吻他,“好吧,也算是你的问题,谁让你那么容易就喝醉呢。”
他沮丧极了:“怎么这样……”
我都有点担心他是不是要哭了,赶紧捏着他的下巴说:“但是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他来精神了。
我凑过去吻他,一边说:“你的吻技其实挺烂的,但是你的舌头很灵活。”
他眼巴巴的看着我,我笑:“所以你可以用舌头。”
“舌头?”他费劲的挠了挠脑袋,“什么意思啊?”
“之前没玩过?”我吻了吻他的脸颊,“没事,姐姐教你。”
他一听“姐姐”两个字,不知道哪来的精神,眼睛都亮了:“姐姐我想学!”
我脑子里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又吻了吻他,一只手按着他的后脑,一直到把他按到地上,他乖乖跪在我面前,衬衫凌乱的挂在肩膀上,穿着西裤和皮鞋,眼睛水雾迷蒙:“晚晚,想让我做什么?”
“把舌头伸出来。”我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两根手指在他嘴里搅动,“你要是敢用牙咬,就罚你一个月都不许做。”
他说不出话,只能用力的点点头,他为什么总能让我的心情那么好。我撩起裙摆,把他的头按过来:“给我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