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尾音总是习惯性勾起,他要费很大的力才能控制住自己,集中精力听她说的话。
“嗯。”
“我们两个人组成了一个家,对吗?”
家。
荣砚修听见这个字的时候,眉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跳,心跳瞬间失了序。
“对。”
“家是讲爱的地方。”
“所以你说的那些,对外人都可以,但是对我,没有必要。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和我说,我们要沟通才能更好地了解对方,不是吗?”
荣砚修第一次听到这种言论,还是从自己最爱的人口中说出,心中大为震撼。
顿了几秒,他捉过她的手,用消毒湿巾一点一点擦拭,半垂着头,哑声道:“我知道了。”
便没有再说别的了。
初妤总觉得他这副平静的态度之下似乎隐藏着什么。
看起来不像是生气,但也不像是很开心的样子?
直到晚上被人压着翻来覆去,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初妤才终于明白白天的时候他忍下了多么强烈的情绪翻涌。
那都是后话了。
虽然荣砚修习惯性的在每次餐前都要给她洗手或者擦手,但实际上她基本用不上自己那双手。
不知道为什么,每个世界的“他”似乎都对于照顾她伺候她这件事乐在其中。
有他在的时候,她几乎没有自己动手吃过饭,除非是她自己强烈要求。
时间久了她也养成习惯,男人喂她吃饭的时候,她那双无处安放的手手就揪着他的衣摆,全然一副雏鸟的姿态。
荣砚修对于时间的把控极为精准,刚刚说话耽误了一点时间,距离飞机降落只剩下半个多小时了。
但他依然能够在不让她觉得紧迫的情况下,掐着时间把人喂饱。
刚刚收拾完桌上的餐具,广播里正好传来机长的广播,飞机准备降落。
初妤在心里默默竖起大拇指。
很多时候她都怀疑荣砚修这种极致追求效率和时间的人,真的不是人机吗?
荣砚松给与会人员安排的酒店就在国宴会馆里面,这已经不是有钱就能获得的待遇了。
因为这里的特殊性,进入会馆需要经过三次严格的安检。
荣砚修的身份其实是可以走特殊贵宾通道的,但是他并不想在外暴露身份,便陪着初妤一起走正常的安检通道了。
从进了大门后,初妤的眼睛就忙得停不下来。
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进入这种级别的场所,好奇宝宝一样左顾右盼,瞧着哪里都很新奇。
突然想到了什么,煞有介事地凑到男人身边问道:“荣砚修,我这样乱看不会被抓走吧?”
荣砚修被自家老婆可爱到,众目睽睽之下又不方便做出什么亲密举动,垂在身侧的手用力摩挲着指尖,对抗想要将人抱进怀里亲一亲的冲动。
“不会的,宝宝是不是对荣太太三个字所代表的权力和地位还不是很清楚?”
——oo——
小宝们都顺利到家了吗?
过年回家,记得多陪一陪家人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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