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不打女人,但是,贱女人除外。解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她都看到了。
而她,正好趁势将他压倒。
夏离忧顿了顿,深呼吸了一口气,“你想做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你不必同我讲,你要是喜欢她,你可以直说,我没有意见,我也不能有什么意见,我们不过就是.”夏离忧的声音,戛然而止,那句金钱交易,到了唇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用解释了,我明白。”夏离忧闷声说道,男人都有需要,何况是像欧承天这样那方面很旺盛的男人,憋了这么多天,也是正常的。
既然如此,那她就一定还在酒店里了。
他凝视了她好久,才缓缓说道:“你可以的。”
“什么?”夏离忧一时没明白,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瞪着眼睛,余怒未消的看着他。
所以,才会看到,才会误会。
“你要是还想活命,就最好闭上你的嘴。”欧承天冷冷的说道,眼眸阴寒,让井玲玉夫妇俩,情不自禁的打起了哆嗦。
他从楼下回到房间,就觉得很奇怪,夏离忧并没有在房间里,听到浴室有声音,他便以为她在浴室,所以也没有多问。
欧承天不觉好笑,缓缓走到她面前。
她沉着脸,不吭声,心里错综复杂。
当欧承天到了天台时,周围都是绿色的植物,这里很大,所以找起人来,还是有些费神的。
男人看到自己的妻子摔倒在地,忙去扶她,眼里全是心疼。
说完,欧承天整了整衣服,毫不理会井玲玉因为生气,而扭曲的脸,大步的向外走去。
她的长睫微微的闪动着,上面还有晶莹的水光,应该是方才哭过了。
接着,便毫不犹豫的冲进了电梯,直达顶层。
设计陷害了他之后,还敢在他面前大言不馋的抵毁他与夏离忧之间的感情。
其实这一切,他早就知道了,是井玲玉想报仇,才设计的这一切。
坐着的摇椅上,突然往下面沉了沉,他的气息,也离她越来越近。
他急急忙忙的一边跑,一边搜寻着夏离忧的身影。
这个女人,居然敢算计到他身上来了,还真是不知死活。
“我说,你可以的,你可以把我身边的女人拉开,可以警告我,不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可以有权力来骂我,可以把那些女人赶走,这些,你都是有权力做的,但是,你不可以再说,我们是那种关系,就当是我后悔了,我不喜欢听到那种话,明白吗?”欧承天说的很温柔,就连眼神,也是带着宠溺的。
欧承天把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甩开,因为力量太大,直接把女人甩在了地上。
听到有动静,夏离忧睁开眼睛,因为刚才流了太多眼泪,此刻眼眶都在发红,一看到是欧承天,她便别过了脸,不仅是害怕他看到自己哭过的样子,也害怕,不知道要用什么脸去面对她。
最重要的是,这个时候,应该没人会去天台,所以那里,应该很清静。
夏离忧的下巴被他握住,手上的力度虽然不大,但是她却反抗不了,只能直直的看着他,看着他眼底越烧越旺的怒火,看着他一点一点冰冷下去的眼神。
酒店很大,但可去的地方,却没有多少,因为大部分都是房间,她总不可能躲在别的房间里吧。
可是,当井玲玉从浴室里,只裹着一条浴巾出现的时候,他心里一惊,下一秒,就在想夏离忧到哪去了。
说罢,才大步流星的走了。
“还在生气啊?就算你要生气,总得听别人解释解释才对吧。”
他找了好久,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问过前台,也都说没有见过她出去。
虽然她前面的话,让他气的可以惩罚她很多很多次,可是,她后面的话,却救了她。
直到,那些寒冰,怒焰,渐渐的被平复,渐渐的被另一种情绪所取代。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攻势,让他措手不及,一不注意就摔倒了。
夏离忧张着嘴,憋了半天,也没有憋出一个字。
她被欧承天的那几个可以,搞的有些晕头转相了。
她最后只是弄清楚了,他说他们不是那种关系,他说她有权力可以质问他。
既然如此,夏离忧还真就要屡行这个职责了。
不过,在屡行之前,她还是要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有权力问啊?”
欧承天重重的点头,眼里带着笑意,却又很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