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列全副武装的巡城小队鱼贯而入,
“目标已逃跑,over!”
听到这话,走廊外的智识协会的老爷爷老奶奶也冲了进来。
看着空空如也的休息室,一个个嘴唇止不住的颤抖。
完了完了完了!
兰斯洛特。
超时空传送了......
这说明,已经认主了。
“哈哈,我就说超时空引擎绝对靠谱,由我亲自操刀植入,这套引擎我完美的与幽能聚变反应炉贴在了一起,可以近乎无损耗的利用幽能那深不见底的聚合能量,将最多十几个人跨世界传送!”
有个老爷子没控制住,兴奋的一拍大腿。
其他老前辈怒目而视。
“咳......”
他一脸严肃,“查一下这个休息室是谁的,以及偷邦布的这些人都是谁!顺便通知东夏智识协会总部,检查一下跨界通讯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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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出来了。”
经过迅速的调研,和激烈的讨论,以及会议室中央摆着的那个还未开机过的小白布。
众人得出了一个恐怖的结论。
『银枪骑士』-『兰斯洛特』-『试做001』-『对渊特化型』
没有被偷,
只是被误拿了。
而且,
被一个高一的华夏学生认主了。
所有老教授面面相觑,有的老先生已经开始面色潮红,大口喘着气。
“他何德何能啊!除了真理教授,我不认为还有人有资格当兰斯洛特布的主人!”
“要我说!赶紧叫总部联系兰斯洛特布,找个理由让他带人传送回来,先把人控制住再说。”
“我觉得........”
“老师。”
门口进来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女生。
彭!
会议室里面其中一位被称之为真理教授的导师脑袋轰然砸在桌子上,当场晕死过去。
“老师!我带了速效救心丸和降压药给你们!”
女生连忙扔进来几个小瓶子,噗通一声关了门。
完了,以后见不了导师了,导师不能看见傻子,她现在在导师心中恐怕就是傻子代名词了。
她真的很难受!
她不是故意的啊,导师年纪轻轻身居高位,各大领域均有所建树,和许多专业的教授都合作过项目课题,她跟了这样一位导师原本是前途无量的。
这种大牛导师只要手里分点课题下来,她们跟着研究透了都会受益终身。
兰斯洛特布也是因此才在大部分的时间,主要都在导师实验室里面放着,也因为导师天天当她们面鼓捣这个小邦布,导致她对这个小邦布没那么多敬畏之心,这才酿此大祸.......
导师平时也是话少,觉得他们听不懂的东西,还没有接触到的东西,就干脆不说,或者不解释,除非你问,但一旦问了,那就是无穷无尽的知识倾斜,还会时不时问你懂了么,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么简单都没记住么......
这谁敢在教授忙碌的时候过去打扰啊!
教授一开口,就让人发昏。
最最重要的是,谁能想到,在华夏天文会东北分会,这个本身保密等级就是一级的地方,每个通行的命途行者都有其录入的所属小队信息和身份认证信息,遍地监控,大佬如云的地方,能丢东西........
这概率堪比十只青铜小邪魔,把这里平推了都离谱。
好吧,怪自己,还是因为自己把邦布拿出去了!
不然就不会被误拿!
“诸位......”
有一位看起来德高望重的老先生敲了敲桌子,再次开口道,“首先,我定下基调,他是个孩子,是个参加雏鸟节目,为东夏而战的新生代种子!
这说明什么?这说明是在一个根正苗红,一个正正经经的东夏人,一个自己人的手中,既然都一心为了东夏,兰斯洛特到底在谁手里,真的那么重要么,难道我们和那个孩子说,我们需要那个邦布,东夏需要那个邦布,他还能死守着不放不成?”
“一个个的,别脸色那么难看。”
“人孩子从小就失去双亲,是小姨妈一手带大的,如今也成为了命途行者,为东夏而战,还拿了新生代第一的头衔,你们有什么不满意的?
真理教授,你意下如何?”
“可造之材。”
苏醒了有一会的真理教授回忆起牧星寒的资料,点了点头。
老先生欣慰的笑了笑,能得到生性苛刻的真理教授认可,其他人就不会说闲话了。
“世界是我们的,
也是孩子们的。”
“但,
终究还是孩子们的。”
“我们这么拼劲全力的搞科研,搞武器,搞军备竞赛,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希望能在有生之年战胜渊境,逃脱深渊之海的侵蚀,将战争终结在我们这一代,不让后代们受苦么。”
“不要本末倒置了,同志们啊。”
“这孩子是我们东夏的好孩子,让休伯利安号出动,务必保证那个孩子和兰斯洛特的安全。”
“那个......”
有一位老先生弱弱的举起了手,“青铜级的世界,您派利维坦级别的宇宙级巡洋舰过去,是平了那个世界,还是接孩子啊。”
说实话,兰斯洛特一个布就能荡平青铜级世界了。
科技在许多世界,不受等阶限制,虽然有成本过于高昂的代价,但在人命关天的东夏,反倒是为低阶命途行者保驾护航的利器。
这也是东夏科技侧也长久不衰蒸蒸日上的最主要原因。
“这话说得!”
德高望重的老先生一拍桌子,“我就不能接咱家孩子,再平了那个世界么!给我把那个世界幻化成图书,送去阿克夏图书馆当锚点去!”
“慎重啊!慎重!阁老!我们起码等孩子们开完荒,汇报一下有没有活人,是什么样的世界再做决定。”
有人拦住老先生的胳膊。
他算是看出来了,老先生本来做这个不追究责任的决定就很难受了,说点气话还被人拦下来了,这给他难受坏了,得赶紧给个台阶下。
“如此也好。”
阁老摸了摸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