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音还趴在男人的尴尬部位和皮带扣做斗争,余光看到这一幕,脖颈都泛起了粉光。
她欲哭无泪的终于将被缠绕的头发解救出来。
想到刚刚社死的一幕,她咬牙切齿,“啊啊,丢人死了,都怪你!”
她羞愤的捏了身下男人一下,结果就又被那劲瘦而富有弹力的手感给惊到了。
虞初音低头,瞥见一片动人的男色。
男人冷白肌在灯光下也泛着光泽,块垒线条往下延展没入黑色西装裤。
而一颗黑色小痣,掩在腹肌和右侧人鱼线间。
一如记忆中般,格外性感撩人。
记忆如潮水涌来,耳边好似又回响起两年前西郊马场惊马的嘶鸣声。
那天虞楚娇扎了她的马,马惊狂奔,她滚落在地,疯马嘶鸣着高高扬起马蹄,就要践踏她。
惊恐中,她闭眼等死。
砰!
千钧一发,伴着震耳枪响,是尖叫声和马轰然倒地的声音,地面都在震动。
有温热液体溅落在脸庞,她懵然睁眼便看到了他。
靳闻深。
他骑一匹健硕的黑马,高高居于马上,手中长枪的枪口似还冒着热气。
男人俯视她,一双修长笔直的腿被黑裤黑靴包裹,踩在马镫上,凛然森寒。
当时她被吓懵了,等被人扶起来时,男人已调转马头离开。
后来她问了他的去处,想当面说声谢,谁知竟意外撞上他在休息室换衣服。
衬衣被脱掉,动作间男人背肌线条流畅滚动,他敏锐感受到什么,锐利目光扫视过来。
她被吓的躲起来再没了道谢的勇气,将手中花束放在门口就落荒而逃了。
当时明明惊鸿一瞥,她却记住了这颗痣。
此刻,这颗痣就在眼前,虞初音突然心里痒痒的。
她红着脸,手指颤抖着伸向了男人的内裤边缘,勾住了往下扯。
“靳闻深,我就碰一碰……你是我老公,应该不会那么小气的吧……”
虞初音羞红了脸,之前她虽帮靳老夫人完成了任务,但都是闭着眼咬着牙,单纯当艰巨任务去完成的。
可现在不一样……
她心跳很快,感觉就要碰到时,一股力道蓦的攥上她手腕,紧紧控住。
“你在干什么!”
嘶哑男声,索命般响起。
虞初音被这陡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
她猛的抬起头,就跌入了一双深邃漆黑幽冷如旋涡的眼眸。
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直勾勾没情绪,而是锐利如刀,携裹着凌寒杀意。
“刚刚是……你你在说话?”
虞初音脑子嗡的一下,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直到她眼睁睁看着男人淡色薄唇张合两下,再度发出嘶哑干涩的声音。
“不、然、是、鬼?”
那声音听在虞初音耳中和鬼厉也不差什么了?
“啊啊!”
虞初音水眸瞪大,惊悚尖叫。
靳闻深只觉头疼欲裂,男人眸光凌寒,正想开口让这聒噪的女人闭嘴,女人就从他身上滚了下去。
那粗鲁的动作,他怀疑她是想直接碾死他。
这该死的女人,怎敢!?
虞初音尖叫着逃出了房间。
叫声已引来了靳老夫人他们。
见到虞初音六神无主的,靳老夫人心里一咯噔。
莫非闻深他……
“奶……奶奶,靳……靳少他好像醒了!”
虞初音脸色发白,语无伦次。
她怀疑大佬是被她骗婚,活生生气醒的,就是为了醒来暗杀她。
不是说他再也醒不过来了吗,靳家从哪儿找的绝世庸医,害死她了!
靳老夫人神情一震,激动的双腿发软,叫着医生,被女佣扶着,一行人呼呼啦啦跟了上去。
很快屋里便响起靳老夫人狂喜的哭声。
虞初音却眼前一黑,完了,不是幻觉。
怎么办,她现在坦白还来得及吗?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啊,刚刚她抱着他唱大戏,他不会都听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