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担心这个?”
还担心的脸都白了。
她这是多怕自己误解她,就这么在意他对她的看法?
他薄唇不觉轻勾了下,在虞初音紧张的目光下抬了下手指。
虞初音靠近过去,在男人的示意下微微弯腰,一下秒靳闻深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嗤笑道。
“我有基本判断力!”
他怎么可能相信这女人去勾引靳西洲?
她既然是他靳闻深的女人,怎么可能看得上靳西洲?
虞初音刚刚松一口气,男人扣在她下巴上的力道便加重了两分。
“你在怕什么?还是,你真的有所隐瞒和欺骗?”
虞初音只觉他眼神穿透力太强,一瞬她的心脏都停止了,她下意识摇头,笑着道。
“没有,我怎么会呢?”
靳闻深松开手,“最好如此,否则我会让你悔不当初!”
男人转动轮椅,离开餐厅。
虞初音咬着唇,瞧着他身影消失,半响都站在原地没有动,她神情懊恼。
刚刚,她明明一开始是想坦白的,怎么最后阴差阳错的,竟然又说了那样的请求。
想着靳闻深最后的话,虞初音脸色渐渐苍白,又有些庆幸刚刚没脑袋一热直接坦白。
西边另一栋主楼里。
今晚气氛凝重又压抑,靳西洲被保镖们救上岸都已经没了呼吸。
蔡美玲见儿子躺着一动不动,状若死人,手上还被扎个大洞,血肉模糊,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好在保镖对着靳西洲一通人工呼吸,靳西洲总算是咳出了呛水,捡回了命。
私人医生匆匆赶来,检查一番,说靳西洲的手需要马上动手术,大腿内侧也被短箭豁去了一大块肉,虽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也得尽快送医院。
又是一同人仰马翻,靳西洲被送去了医院。
手术室门外,蔡美玲哭的满脸泪水,依着靳粤华。
“粤华,我们儿子会不会有事?呜呜,大少爷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就对亲弟弟下这么重的手……”
靳粤华面色阴沉,想到靳闻深竟还护着虞初音,当众给他难堪便更恼火了。
“这个女人当真是个祸害!”
哒哒哒的急促脚步声响起,是虞楚娇接到消息赶了过来。
“阿姨,西洲哥哥怎么样了?怎么会受伤啊!”
虞楚娇眼泪直流,蔡美玲抬手,“娇娇你来了,西洲他……”
虞楚娇愣了下,受宠若惊的忙扶住蔡美玲,谁知下一秒蔡美玲却恶狠狠的捏着虞楚娇手上皮肉,拧来拧去。
虞楚娇疼的脸色发白,却不敢推开蔡美玲更不敢大叫,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蔡美玲虚弱的看在虞楚娇肩膀上,低着声音咒道。
“去接虞初音的人是靳闻深,你这个蠢货!”
这个蠢货,竟连靳闻深都认不出来,提供这样的假消息就算了,竟还错过了靳闻深醒来这样重要的消息!
若非如此,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虞楚娇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不是说靳闻深是活死人了吗,怎么会醒过来了,还去学校接虞初音?!
怪不得她会觉得那个轮椅男人有些眼熟,两年前她也曾在马场见过靳闻深,只是那男人太可怕,她当时都没敢盯着人仔细看。
“西洲不过出去散个步,碰到了你那个姐姐,不知怎的她就和西洲起了冲突,被西洲大哥误会……”
蔡美玲期期艾艾说道,虞楚娇又嫉又恨,浑身发抖。
“是我的错,呜呜,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家的,姐姐她恨我才会这样针对西洲哥哥,可是,姐姐根本就不认识靳少啊,既然靳少醒来了,应该已经知道姐姐行骗的事情了啊?!怎会还为姐姐为难西洲哥哥呢?”
虞楚娇怎么都想不通这一点,难道靳闻深都不生气的吗?
一定是虞初音那个贱人巧舌如簧的哄住了靳闻深。
靳粤华眉心紧蹙,经虞楚娇这一提醒想起了之前蔡美玲拿给他的那些照片。
他转身吩咐助理道:“去把我书房抽屉里那个女人勾引西洲的照片都拿给大少爷!让他好好瞧瞧自己护着的是个什么水性杨花的东西!”
助理应了声,急匆匆转身去了。
蔡美玲和虞楚娇对视,眼底都是阴毒。
虞初音那个贱人,害靳西洲受了这样的苦!
靳闻深她们对付不了,难道还收拾不了虞初音那个小贱人?
就不信揭穿了虞初音的真面目,靳闻深还能容得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