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闻深眯了眯眼眸,“叫我什么?”
虞初音伸手晃了晃手指,先是比了个二,之后又比了个三。
“我才二十岁,四舍五入就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你二十六岁了哦,四舍五入都三十岁了,所以就是大叔!你好老!”
他这么老,她都没嫌弃他。
他凭什么总嫌弃她呀?!
“呵,你可真会四舍五入。”
“你不喜欢我叫你大叔啊?那就……叫你混蛋!”
靳闻深,“……”
他正俊颜寒凉,女人的小手却捧住了他的脸,手指柔软微凉,一点点的抚过他的眉眼,屈指滑过挺拔的鼻骨。
红唇开合,她又补充道:“漂亮混蛋。”
靳闻深只觉她的指尖似带着火星,所过之处,烧起一股邪火。
他猛然扣住她乱动的双手,按压在她的头顶。
“穿成这样,来做什么?”
虞初音想了想,脑子更不清醒了,她半响都没想起来自己是干嘛来了。
倒是林潇月的话,适时蹦跶进大脑。
她弯了弯眉眼,抬起身子,凑到靳闻深的耳边儿神秘的道:“嘘,我是来……盘你的!”
为了证实自己的话,她立刻抬起腿,紧紧的盘在了男人的腰上!
靳闻深浑身紧绷,呼吸一窒,眼底似翻涌起风暴。
“这可是你自找的!”
男人言罢,低头便狠狠堵上了女人的红唇。
她的唇瓣好似还沾着葡萄的清甜味道,诱他深入攫取。
靳闻深也没客气,撬开她的贝齿,肆意品尝,直到她喘不上气,小手推着他娇哼。
男人抬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身上单薄的睡衣布料便被撕扯开。
他的吻从锁骨蔓延,湿热了一整个夜。
*
翌日,虞初音是被宿醉后的头疼给唤醒的。
她伸手想要揉揉头,可稍稍一动,却发现疼痛的不止是脑袋,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拆分重组了一般。
尤其是双腿,酸疼的厉害。
她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天花板,熟悉又陌生。
这不是她房间的天花板,但是这个天花板她好像也认识啊……
刚刚到靳家,靳闻深还没清醒时,她住在他的房间,醒来时就是这个天花板。
等会儿,这是靳闻深的房间!
“啊!”
虞初音瞬间脑子清醒过来,惊叫了声弹坐起来。
身上薄被下滑,她低头,当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却肌肤上还落满一些暧昧痕迹时,昨晚遗失的记忆也被唤醒了过来。
最后定格在男人发丝散落,挥汗如雨的模样上。
虞初音双颊瞬间涨红,拥着被子,坐起身,目光不经意扫到床旁的垃圾桶。
看到丢在里面的好几个废弃小雨伞,她简直羞臊欲死,捂着脸将头埋在了腿间。
天,她昨晚都干了什么!
“既然醒了就起床!”
这时,房间中突然响起一道熟悉的低沉嗓音。
虞初音抬起头,便见靳闻深操控轮椅从衣帽间里出来。
他已经穿戴整齐,就连领带都打的一丝不苟,神情一如既往的清冷。
他满身的禁欲气息,让虞初音怀疑自己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梦,可她身体的感觉和满身的痕迹,都证明昨晚绝对不是梦。
他们真的发生了关系,在签订了离婚协议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