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规则本身已经腐朽不堪，它还值得被遵守吗？”沈念抬起头，目光中燃烧着不屈的光芒。

命运使者没有回应，但周围的震动却愈发强烈。沈念深吸一口气，站稳脚步，将体内最后的力量灌注到符文短剑中。

“如果规则不允许自由，那就让我来改变它！”她高声喊道，手中的短剑爆发出耀眼的蓝光，直指命运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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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使者身形微微一震，他并未主动攻击，而是抬起手掌，一道金色屏障在他面前升起。沈念的剑锋撞在屏障上，发出刺耳的嗡鸣声，但蓝光并未被抵消，反而逐渐侵蚀屏障的边缘。

“你的力量源于规则的碎片，”命运使者平静地说道，“它无法真正摧毁规则，只能引发更大的混乱。”

沈念的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她知道他说的或许是事实，但心中的信念却让她无法停下脚步。

“混乱中才能找到新的秩序！”她怒吼着，全力将剑刺向屏障的中心。

屏障终于崩裂，命运使者的身影也随着金光消散，但他的声音依旧回荡在空间中：“沈念，你的抉择将改变一切，也将带来难以预料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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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命运使者的消失，周围的空间逐渐恢复平静。沈念发现自己再次站在命运塔的大厅中，而那颗晶体却已经化作无数碎片，散落在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手中的短剑也逐渐黯淡。此刻的她感到无比的疲惫，却又似乎找到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方向。

“塔的核心已毁，我的命运也不再被束缚。”她低声说道，目光中透着前所未有的坚定。

大厅的大门缓缓开启，沈念迈步走出，迎接她的将是一个未知却自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