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选择规则呢？”她低声问道。

“规则将得到修复，命运网络会恢复平衡，但变革的契机也会随之消失。”

“那如果我选择混沌呢？”

“规则将彻底崩溃，命运网络被吞噬。但从废墟中，有可能孕育出新的秩序。”

“可能？”沈念敏锐地捕捉到这个词，目光变得锐利起来：“所以你也不确定后果？”

“正因为不确定，才需要你来做出决定。”命运意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我无法判断哪条道路才是最优解，因为我本身就是规则的一部分。而你……是超越规则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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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念站在裂痕前，内心充满了矛盾。她的目光一会儿落在光芒中整齐的命运网络，一会儿又看向黑暗深处涌动的未知力量。

规则意味着稳定，但也意味着无数生命被束缚在既定的轨道上，永远无法挣脱命运的掌控。而混沌则象征着自由，却也充满了危险和不可预知的后果。

“选择光芒，我会成为命运意志的继承者，延续它的使命。”沈念在心中默默思索，“但如果选择黑暗，我或许能打破一切，却也可能毁掉所有……”

她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路走来的画面：与冥渊并肩作战的记忆、目睹裂隙毁灭无数生命的痛苦、囚徒暗藏深意的指引……

这些记忆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内心充满了痛苦和犹豫。

“我该怎么做？”她轻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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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念再度睁开眼时，她的目光变得坚定。

“我选择……”她缓缓抬起手，将命运坠子的力量注入裂痕之中，“不光是光芒，也不光是黑暗。我选择超越规则！”

随着她的声音落下，坠子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强烈的冲击波席卷整个空间。裂痕在光芒与黑暗的交融中逐渐闭合，而沈念的身体也被这股力量包裹，化为无数符文，融入了命运意志的核心。

“超越规则？”命运意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感，“有趣的选择。”

最终，整个空间恢复平静，只留下命运坠子的微光，在空中缓缓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