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少爷完好如初,我们高兴得马上赶了过来,得知少爷又出去了,心里还是很是担忧。”叶五道。
叶邢舒将车钥匙还给杨劲戎,往里走,“这不是回来了吗。我要这停几天,处理点事务。杨监狱长,不嫌弃吧。”
“欢迎叶少莅临!”杨劲戎笑道。
叶邢舒:“你这样让我有点怀疑,背地里是不是干了对不起我的事。”
杨劲戎三指指天,郑重发誓:“我对叶少的心日月可鉴,如有背叛,永世给叶少当牛做马,端屎端尿……”
“……”叶邢舒嫌弃得很,“咒我瘫呢,杨监狱长你居心叵测啊。”
杨劲戎一巴掌甩脸上,打得响亮,“笨嘴,让你说错话。”
叶邢舒:“雷总教不知道我在这?”
杨劲戎一副告状嘴脸,“叶少,您是不知道这个雷玠有多可恶,他竟然趁着您不在,想要带人反了。太可恨了,您见到了人,一定要好好的罚。”
“哦?雷玠这么大胆,竟然找小三了,确实是该罚。”叶邢舒往里头的椅子一坐,几个首首脑脑也跟着先后落座。
“何止是小三,小四都有了。再多等几天,孩子都出世了。”杨劲戎一脸愤慨。
王骁等人:“……”
这时,有人进来汇报:“雷总教来了。”
“叶少您看,刚说两句人就屁颠颠的来了。这小子背地里坏得很,绝对不能轻饶了。”杨劲戎又拱火。
叶邢舒往门口看了眼,雷玠从外面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冷冷的瞥了眼杨劲戎,“杨监狱长又在造我什么谣。”
叶邢舒撑手在椅扶上,笑得慵懒:“说你养小三,小四,孩子都出来了。”
雷玠:“……”
什么跟什么。
“雷总教是嫌弃我了?唉,真难啊。我就一个人,总有宠不到的角落,雷总教大度点,耐心点,总会有翻你牌的时候。”
雷玠:“……”
什么鬼玩意。
“就是,你这样让叶少很为难。”杨劲戎一转身,秒变讨好脸,“叶少,您就算临幸不到我这儿,我也会安安分分的守着您的!”
众人:“……”
雷玠绷着皮肉,终于回过味来了,这两人一唱一喝的,就是因为叶家那点事呗。
“叶家那事有杨监狱长出面就足够,我这边若是再做点什么,岂不是在告诉别人,叶少已经把持了哨改所和大荒区监狱吗?过早的暴露,对于叶少和叶家来说未必是件好事。”
叶邢舒慢慢地坐直了身,冷锐深邃的眼睛,如狩猎者那般盯着猎物,空气顿时挤压得令人难以适应,“这么说,我还得表扬雷总教了。”
杨劲戎拿起前面一杯茶,悠然地抿了两小口,看着戏。
雷玠俊脸沉着,“叶少,我只是在实事求是,过早的暴露实力对于您来说真的不合适。”
“我明白雷总教的明哲保身原则,”叶邢舒的语气慢慢冷淡了下来,“问一句,如我真消失了,雷总教是否会同叶家站在一起。”
雷玠迎着叶邢舒的目光,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要爆裂,大家慢慢屏住了呼吸。
雷玠捏着的拳头咯咯响,额头青筋突突跳动,深吸了口气,再次对上叶邢舒寒冽的目光:“不会。”
屋里传来一阵低压的抽凉气声。
叶邢舒看着他,往椅背上靠去,“是我,也不会。”
紧绷的气氛,忽然松了不少。
雷玠仍旧盯着叶邢舒,悬着的心并未放下。
“雷玠,纵使这样,我还是愿意用你。但不会信任你,哨改所总教的位置,我也可以随时换了。”
“我相信叶少有这样的能耐,只要我一死,哨改所就会重新洗牌。但是,到了那时候,叶少还能不能轻易控制空降的总教?”雷玠与叶邢舒对峙着。
“那还真难说,”叶邢舒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里,“所以,雷总教接下来要怎么证明对我的忠心?”
“我会向叶少证明,”雷玠咬牙道。
叶邢舒笑了笑,压抑的气氛活跃了起来,“大家都别紧张,一家人说说话而已。”
几个人陪着不尴不尬的笑。
最后大家一起走出去,扬劲戎刚说设了宴,叶邢舒就拍了下雷玠,一起走了。
看着一同上车的叶邢舒,雷玠眸色深沉。
“老雷,你这是什么眼神?”
“叶少住我那?”
“你不是怨我没临幸你嘛,唉,我这个人就是容易心软,”叶邢舒挪着屁股到他身边,揽过他的肩头,“老雷,咱们算是老相好了吧,别闹脾气,你这样让我很难做。”
“……叶少就没打算回叶家了?”雷玠看着近在咫尺的人,眉心突突的跳。
“干嘛啊,不想让我去你那分你的床睡?”叶邢舒一脸的不高兴。
雷玠:“……”
“叶少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床让给您了,”雷玠牙绷得很紧,忍而不发。
叶邢舒笑着放开了他,“不用分床那么麻烦,一起睡呗。”
“……”雷玠眼皮子跳得厉害,“叶少到底想干嘛。”
“别总是疑神疑鬼的,容易老,还伤肾。”
“……”
雷玠不打算说话了。
叶邢舒看着前方的哨改所,笑容逐渐削薄冷淡。
雷玠这么害怕自己进哨改所查看,肯定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