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安,我只问你一句,你在自己身上捣鼓的这些东西,究竟会不会要命。”
“不会的。”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短暂的沉默后,顾元池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在陆川安那只残缺的手上。
他的动作轻柔得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珍宝,缓缓牵起陆川安的手。
修长的手指在那缺了尾指的断口处轻轻摩挲着,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那处不平整的肌肤,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分担痛苦。
他的声音更低了,低到几乎只有两人能够听见,轻声问道:“疼不疼?”
陆川安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在这一刻似乎放松了一些。
他微微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的面色也缓和了些许,嘴角微微上扬。
“早就不知道疼了......你要是不想看到的话,以后在你面前我都会戴着义体。”
顾元池低下头,牵起他的手,在断指的那一处落下一枚滚烫的吻。
“你和我说这种话,简直是在诛我的心。”
陆川安愣了一下,直直的看着顾元池的脸。
顾元池松开手,把陆川安的手握的紧紧的,像是在为他取暖。
“这是怎么搞的?谁干的?”
陆川安抿了抿唇,“我自己。”
顾元池叹了口气。
他不再言语,只是微微倾身向前,轻轻地吻上了陆川安那张还没有完全恢复血色的嘴唇。
许久,他才缓缓离开陆川安的唇,额头抵着对方的额头。
轻声说道:“我不问了......我说过了,发情期要持续几天的,你现在还行不行?”
陆川安没有回答,只是猛地仰起头,双手紧紧地抓住顾元池的衣角,用实际行动激烈地回应着他。
唇齿相依之间,就连话都被吞下去一半。
“我每次......吃完药,体能都会......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