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野,你……”
“我不想知道她当初有什么苦衷,她已经选择一走了之。我要做的事情,和她没任何关系。您也别再试图转圜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忘了我,我也忘了她。”
“那日后若是再见呢?”
“那就等那时候再说。”徐渡野不欲多谈。
因为每次祖母和他谈起这些的时候,他都会生出一种祖母在留遗言的感觉。
他不愿意听。
母亲到底如何,其实他已经没有期待。
但是他希望祖母能够长命百岁。
“您老人家得好好活着,”他忽然道,“守孝三年,您在地底下也看不到曾孙子。”
明氏笑骂:“你可真是我孝顺的大孙子。我问过周溪正了,他说你娘——”
“祖母,换一天再说吧。”徐渡野到底没听。
明氏想想,说出儿媳妇现状之后,孙子说不定会系更多心结,便点点头,无奈地把话咽了下去。
“小哭包盛个鸡汤,人哪里去了?掉锅里了?”徐渡野站起来,骂骂咧咧去找人。
去了厨房,却发现孟映棠正坐在厨房安安稳稳喝鸡汤。
鸡腿还留在锅里。
“怎么谁虐待你了?让你在厨房吃饭?”徐渡野靠在厨房门口阴阳怪气。
孟映棠有几分不好意思,“我想着今日出去一趟,你肯定和祖母有话要说……”
“变聪明了,晚上我告诉你。”
“不不不,那样不好,我不好奇的。”
“我偏要告诉你。”
孟映棠:“……”
晚上,徐渡野就把这件事告诉了孟映棠。
是把人结结实实压在身下的时候说的。
看着孟映棠潋滟的眸子,他捂住她的嘴,“别劝我什么,我心里有数,只……”
他低头松开手,咬住她。
孟映棠吃疼,随后又是一阵酥麻,感觉浑身都羞红了,一边往外推他一边央求道:“只什么?徐大哥,我们好好说话行不行?”
她已经来了小日子,但是这次竟然没什么感觉。
徐渡野非说她是“采阳补阴”成功,这会儿要给她渡“阳气”。
虽然他身上确实热,但是……他分明是占便宜。
“只要你好好疼我。”徐渡野模糊地道。
孟映棠再老实,也忍不住嘟囔:“……可是,那不一样,我又没有……”
小婴孩需要果腹,他这是混淆概念。
“容我放肆几日,我就要离家了。”
“什么?”孟映棠的脸色一下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