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昭见秦霜果真要去也是担忧的拉住了秦霜衣袖,秦霜见此也是对林昭昭扬起一抹安慰的笑。
秦朗满脸担忧,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他的声音因为焦急而变得沙哑:“霜儿,你不能去,他们肯定不安好心,这一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林婉清早已泣不成声,她扑上前去,双手紧紧地抓住秦霜的胳膊,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霜儿,我的孩子,你不能去,娘舍不得你,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娘可怎么活啊!”
秦霜努力挤出一丝微笑,故作镇定地安慰道:“爹,娘,你们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我很快就会回来。”
狱卒们见秦霜自己走了出来,相互对视一眼,便收起了刀,一左一右地押着秦霜,然后把牢门重新关上,匆匆地向外走去。
秦朗和林婉清望着秦霜离去的背影,心如刀绞,秦朗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拳捶向木桩:“霜儿!”
林婉清则瘫倒在地,放声大哭起来,那哭声在牢房中久久回荡,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牢内,烛火摇曳,阴影在墙壁上张牙舞爪。
秦霜被狱卒押送至审讯室,刚一踏入,便瞧见了赵钱。赵钱斜靠在椅背上,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阴谋得逞的得意与深藏的阴狠交织。
见秦霜被押到近前,赵钱缓缓直起身,从桌上拿起一张纸,踱步走到秦霜面前,递过去的同时,还不忘说道:“安阳郡主,奴才今日是奉命行事。您瞧,这有一封认罪书,只要您签了它,皇上仁慈,定会饶您性命,不仅如此,还能让您风风光光嫁入太子府,尽享荣华富贵。奴才劝您还是识相些,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您这般如花似玉的年纪,若是丢了性命,可就太可惜了。”
秦霜接过认罪书,目光冷冷地扫过,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让她指认秦朗勾结上官家余孽刺杀皇上,意图谋反等莫须有的罪名。
看着这些荒谬的文字,秦霜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笑声在这阴森的审讯室里回荡,透着无尽的嘲讽与轻蔑。
赵钱被这笑声弄得有些恼羞成怒,他眉头紧皱,上前一步,喝问道:“你笑什么?难道当真不怕死吗?”
秦霜止住笑声,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眼神如寒星般死死地盯着赵钱,双手猛地用力,将认罪书撕得粉碎,而后抬手,直接将纸屑狠狠掷到赵钱脸上,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赵钱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显然是被秦霜的举动彻底激怒。他恼羞成怒地吼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安阳郡主!既然如此,就别怪奴才不客气了!来人啊,给我狠狠地打!”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一群如狼似虎的狱卒瞬间围了上来,个个面露凶光,手中的棍棒在地上敲得砰砰作响,狭小的审讯室里顿时弥漫着紧张而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