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阳每天都会早早的起床练武,温月看着很羡慕,早上起来打两套拳多爽啊,全身都舒服了。不像她只能偷偷摸摸的关着门在屋子里动一下,还要小心别弄出声音。
这期间温月也跟他解释了那个贺表哥的事,他们一共就见过两次,一次是7岁时一次是两年前,还是一群兄弟姐妹一起的,每次说话都不超过两句。所以他成不成婚,纳不纳妾,都不关她的事。
余子阳虽然早就知道是误会,但温月能给他说清楚还是很高兴,就是罗汉床睡得不太舒服。那床一共也就两米左右,他个子又高大,每天都感觉没躺直过,睡迷糊了翻个身就下去了。
一个月的腰酸背痛后,他痛下决心,打地铺。
七月流火,九月授衣,余子阳睡了一晚上地铺,第二天成功的生病了。
温月就不好让他再睡罗汉床了,只好把他搬到床上,又请了大夫开药,照顾了一整天。晚上温月就抱着自己的被子要去罗汉床,余子阳见她要走,不顾自己还在假装虚弱,眼疾手快的抱住她:“阿月,别走。”
“我不走,我就睡旁边,你要喝水就叫我。”温月指指罗汉床。
“不,你上床睡。”仗着生病,余子阳提要求。
“你都病了,还想传染我?”温月瞪眼。
“传染?”
“就是过病气。”
“你,你嫌弃我?”余子阳有些受伤的道。
“不是。”温月无奈,但是对病人你能怎么办呢,“睡在一起真的很容易过病气,我就在旁边,行不?”
“不,我,我难受,我想让你睡我旁边,盖两床被子,好不好?”温月感觉他就像条大狗狗一样,已经开始撒娇了。
对于猛汉撒娇她真的有点丧失抵抗力,加上又是病人,她心软了。
两人终于躺到了一起,余子阳心满意足,虽然各自裹在被子里,他还是蠕动着挪了挪,最后挨着温月的被子睡着了。
过了两天余子阳病好了,温月又想矫情了:“你都好了,还是去睡罗汉床吧?”两人现在这是啥关系呢,盖被子纯睡觉的怪怪的啊。
余子阳愣了一下,然后对她露出一个无害的笑:“这几天开始收夏天种的那波豆子了,我要下乡去考察几天。”
“喔。”那也好。
余子阳走了,温月也紧盯上榨油坊的工作。机子已经做了二十多台,原来那个院子也扩大了一倍,把旁边的院子也买下来了。
豆油在玉新县推了两个多月,现在有八成的人都习惯了豆油,只是大部分是穷苦百姓,几个月也吃不完一斤油。
温月也没赚太多钱,一个油铺每个月也就几十两银子的利润,另外两个油铺虽然都被挤压得要关门了,人家看在知县的份上也不敢计较。要是放在现代,一个县城的人都吃你家的油就真是一夜暴富了。
但现在秋收的大豆产量加大,温月的机子也准备好了,接下来的榨油量势必要扩大很多。周边的县城和府城她都准备进军了。
邻县已经有人听说了玉新县的豆油便宜又好吃,已经有来走亲的人买过了。温月也在在隔壁3个县都准备好了油铺,连府城也租好了一个铺子,只等这批油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