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安帝看他不说话,右手用力一拍椅子扶手,“还不从实道来。”
小太监将头埋得低低的,“求皇上饶奴才一命,奴才确是受人指使。”
“何人指使?从实道来。”
“是梁王府大小姐,她给了奴才一大笔银子叫奴才在马鞍上藏针,都是奴才被猪油蒙了心,求皇上饶命啊!”他继续磕着头,不一会鲜血就顺着脸流了下来。
然而此时并无人关心他的死活,众人都将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南月琴。
此时的她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梁王妃本就不喜这母女三人,说话自然也毫不客气:“还不上前回话,难道等着皇上请你不成?”
南月琴听了这才动身,她跪在大殿中央小太监的身旁,此时还想狡辩些什么,“皇上明察,是这小太监冤枉臣女,臣女从未做过此事,求皇上明察啊!”
小太监听到南月琴这么说登时也明白了,南月琴是想让他一人担下全责。
所以他也心生怒气,大有同归于尽的架势,恶狠狠的道:“皇上,此事是秋猎前就安排好的,那些银子奴才都藏到了榻下,一查便知。”
南月琴毕竟只是个孩子,而且在王府里跟着李姨娘小打小闹也就罢了,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阵仗,霎时就说不出话来了,安安静静的缩在那里跟个鹌鹑似的。
然而梁王妃可并不打算放过她,“在秋猎前就安排好此事,你可真是目光长远啊!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歹毒,谋害公主和我儿,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