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的头发烧焦了些许?这是回了那八卦炉重炼了一番?”九头打趣道。
“去你外公的!”行者一尾巴抽在九头大腿上,笑骂道,“刚刚围着稻妻绕了一大圈,碰到个不长眼的小崽子,那些虫眼睛和邪眼都是愚人众造的,跟那蜈蚣干是一伙的,属实蛇鼠一窝,喷了把火烧了个干净,许是在那时烧焦了头发。”
“功德一件。”九头笑道,“至少我吃的很爽,就是有点硌牙。”
“你最好吃的只是虫子。”行者随口道,随后他从耳中掏出一根针,丢给九头。
“这是什么?”九头问道。
“都说一物克一物,那百目魔君是只蜈蚣,她的师妹们是蜘蛛精,都是虫类,被那昴日星官天克。”
行者打量着九头,接着道,“虽然你也属禽类,应该天克虫子,但保不齐会出些什么意外,你把它带上吧。”
“你不去找你的老仇人算算账?”九头好奇道,“他可算得上是导致你至今都是孤家寡人的罪魁祸首啊?”
“俺的食谱里可不包括节肢动物。”行者摊手道,“对付虫子,还是拜托它们的天敌最好,我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虫子身上。”
“你怀疑…西王母的势力遍布稻妻?”九头问道。
“你自己都知道,何必问俺?”行者耸耸肩,又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翻了个白眼,九头嫌弃道,“北俱芦洲的消息灵通得很,只在东、西、南三洲转悠的你,知道个屁!”
“行吧行吧。”行者摆了摆手,道,“反抗军这边就拜托你看着点了,俺得去看看俺的好师叔去了。”
“你不提,我都忘了那猪头,怕是早就擒住,被剥了皮炖了吧?”九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俺师叔最善逃跑,三根保命毫毛俺也留给了师叔,怎么可能会出现那种事,走了走了!”
行者踏着筋斗云扬长而去。
九头捻了捻手中的针,随后收了起来,走向正在集结的反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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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菩萨饶命啊!”
那百目魔君匍匐在地,如尸体一样诡蓝的脸上浮现如同吃了屎般的狰狞神色,他的每处关节都插满了不少闪着金色光芒、非金非银、非铁非木的长针。
九头指间发着光,随后他的脖颈突然探出两只异常狰狞的鸟首,吓得有不少幕府军如临大敌,五郎和裟罗下意识的举起弓,将珊瑚宫心海护在身后。
但那两颗头对反抗军熟视无睹,张开大嘴直接将百目魔君那两只强壮的手臂撕扯下来,胡吃海塞起来,腥臭恶毒的脓液溅了满地,光滑的木板也被腐蚀出不少坑洞。
“你放开我!娘娘是不会放过你的!”百目魔君嘶吼道。
“哦?”九头嘴角一勾,轻笑道,“你猜这绣花针是谁给我的?”
“没了那只公鸡和他老母……是那弼马温!是那死猴子!我C————”百目魔君破口大骂道。
他反倒不在乎自身安危了!
“那么…我开动了。”九头对骂骂咧咧的蜈蚣精说道,随后伸出另外六个头,张开了嘴…
“啊——————————————!”
九条裟罗看着这一幕,心情复杂,随后她跟着包括五郎和珊瑚宫心海在内的不少反抗军跑到天领奉行外,狂吐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