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看着陈伟认真的样子,心中说道:“这个傻大力,干活还真不赖,可惜了是领导家的孩子,要不然在钳工这个岗位上做十多年,估计能摸到八级工的边!”
陈伟此刻耳中出现一个声音:“易忠海对你有极高的评价,获得大量钳工经验!”
陈伟做完零件后,看着一边干活的易忠海,心中发笑:“我在外面培训过,以前抡大锤手疼,怕是影响钳工工作了,这休息一个多月,技术反而进步了!”
技术进步是好事,陈伟拿着原材料,又开始冲钳工经验了。
时间像是一条长河,奔流向前,三大妈在大院中和一群妇女聊天,看着贾张氏抱着小当出去,她稍微收拾一下,悄悄的跟在后面,发现贾张氏去了药店,然后出来。
三大妈心中有数了,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阎老抠的话,没有立刻动手。
晚上回来把事情和阎老抠一说,阎埠贵推了下眼镜:“得,我知道这个事情了,我去告诉虎子他妈,让她们来对付这个老寡妇!”
“咱们不对付了?不是和许大茂商量好了吗?”
阎埠贵摇头:“许大茂现在运山货,根本不敢回大院,就是回来,也是因为放电影回单位太晚了,去他媳妇那边不方便,指望他,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就在阎埠贵说着许大茂的时候,许大茂正和乡下的大队队长商量,这次不收山货了。
“放映员同志,现在秋收的粮食都在仓库,我拿一点没人知道,你怎么不收了!”大队队长也着急了,他是大队队长,他没法跑去外面卖粮食,拿再多的粮食没法套现。
“根本就卖不出去,这两个月,一个月比一个月行情差!”许大茂说的是实话,如果国有粮店,敞开了供应,谁还会去黑市买吃的?
一看许大茂是真不收了,大队长也不为难了,谁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还挨饿,到时候还要指望许大茂这样的人。
许大茂谈好事情之后,回到大队准备的房间休息,一摸口袋,只有八毛钱了。
许大茂感觉到很痛苦,他一个月不少赚钱,可赚的钱都没了,现在就是想钻寡妇门都没法钻了,寡妇不是白给钻的,你要给人家钱,给人家好处。
“早知道就不结婚娶媳妇了,娶一家祖宗!”许大茂骂了一句,看着夜色,感觉有点冷,“这天怎么这么冷啊?”
许大茂抖抖身子,让自己暖和一点。
四合院这边,阎埠贵睡在床上,开始想明天怎么和虎子妈他们说。
第二天上午,虎子上学的时候,阎埠贵告诉他,让他妈妈来一趟学校找自己。
虎子以为自己调皮有事,吓了一跳,虎子妈中午一听,也是吓了一跳,以为虎子在学校犯事了。
下午来到学校,看见闲的没事的阎埠贵,阎埠贵把虎子妈带去学校的角落。
“是这样的,我知道上次你们家虎子把棒梗头打破的事情,我是一个人民教师,天天教导孩子们不说谎话,积极向上,我发现一个问题!”
虎子妈听的一愣一愣的没头没尾,阎埠贵继续说道:“我听说,你们赔偿棒梗的医药费里面有止疼片,我是棒梗家他们大院的邻居,我这个人帮道理,不帮亲,这止疼片不是棒梗吃的,是他奶奶吃的,他们这不是坑你的钱吗?”
虎子妈本来就生气,一听是棒梗奶奶吃的,当时就冒火了:“原来如此,我就说了,孩子头被打破了,吃一点鸡蛋补补,拿纱布包一下就算了,那个什么?叫什么的八级工?”
“易忠海!”阎埠贵补刀,虎子妈掐腰说道:“对,就是老东西,能说会道的,不行我要去找他的麻烦,把钱要回来!”
阎埠贵说道:“你听我一句话,捉贼捉赃,我知道她经常去什么地方开药,还有就是,她一个人吃那么多止疼片干嘛,她又没啥病,你琢磨琢磨?”
虎子妈没文化,“我琢磨不出来啊!”
“那行,你别说是我告诉你的事情,我家还在大院住,我也是好心,不忍心你受骗了,你去找她们几个商量下,今天找你就是这个事情!”
阎埠贵把自己塑造的很好,虎子妈说道:“对,我去找她们几个商量下,谢谢你了阎老师,我们不会说是你告诉我们的,这钱一定要讨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