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墨川体听罢看了他一眼。

“可惜了。”他叹了一声，道：“看来我们这个六妹妹是真的再也回不来了。”

姜无厌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眸中划过一丝复杂眼神，“回不来便回不来吧。”

“二哥为何要这般做？”姜满月一脸伤心道：“我一直能盼着姐姐能回来，眼看姐姐就要回来了，二哥却......”

姜无厌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背，“二哥他就是这样的臭脾气，向来我行我素，估计以为姜轻烟回不来了，就发疯闹了奉灵祠。”

姜墨川若有所思道：“你觉得有可能么？二哥的性子并不是那等狂躁之人，且他为了寻六妹妹付出了那么多了，这近两年来几乎一刻都不停的再找六妹妹，就算知道六妹妹回不来了，应该也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顶多就是不找了而已。”

姜满月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去瞥姜墨川，“三哥哥是觉得其中有异吗？”

姜墨川道：“就是觉得二哥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的。”

姜无厌道：“可他已经做了。”

姜墨川看着姜澜之离去的方向道：“那一定是有着其他的什么缘由让他这么做。”

只是他们都想不出，到底是什么缘由让他突然转了性。

姜无厌道：“不管是什么缘由，姜轻烟是回不来了。”

姜墨川轻轻嗯了声，神色淡淡。

他们对这个六妹妹，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心绪来。

过去他们对她都很不喜，他们觉得她总是傲气又倔强，和姜澜之一样的臭脾气。

不如七妹妹这样娇弱可爱，性子讨喜。

可知道她死了之后，他们也并没有多开心。

到底是他们的亲妹妹，有着一层血缘关系，所以即便再不喜，也不会为她的死开心，但也做不到完全漠然。

姜墨川犹豫着开口道：“我记得她命石裂了的那日，是她的生辰，她用传音石向我们求救过......”

“三哥。”姜无厌打断姜墨川，“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不必再提了。”

每每提起，他心里就莫名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