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和司念过去时，钱菊带来的律师，正在给孙华芳办手续。

“司小姐，真是辛苦你，也谢谢你了！”钱菊见到司念，赶忙上前，满口都是道谢，满脸的歉意。

司念看了一眼苏华芳。

周遭也没有其他人，司念笑了笑：“你说这事儿闹得，原来芳姐和钱菊老师已经破镜重圆了呀？你看我，这阵子着急芳姐的处境，猴儿似的上蹿下跳的，有您这军师在，芳姐愁什么？”

司念的阴阳，是一点也没收敛。

钱菊脸上的笑容敛了敛。

视线倒是落在了站在司念身后的黎笙身上。

饶是全副武装，钱菊还是猜出了黎笙的身份：“是黎笙吧？你们姐妹俩的感情比外界传闻的还要好，这样混乱的场合，司小姐也不是当事人，黎笙也担心的亲自过来了。”

“没办法，司念善良没什么坏心眼，我也担心她被人利用。”黎笙语气温和，但话却扎人得很。

“念念、黎笙，你们……”苏华芳想要说什么。

黎笙出声打断：“芳姐，事儿是怎么个事儿，咱们四个心里都有数，别把除了自己之外的人都当是傻子。”

她停顿一瞬：“芳姐，你如果一开始向我们摆明你的困境，直接开口求助，司念也会帮你。但你偏偏选了最不光彩的方法，拉无辜的人下水，踩着人的善良和热心，往人嘴里塞死苍蝇，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顾太太，我们不明白您什么意思，是您想多了吧？”钱菊笑着开口。

“我有没有想多，你心里有数。”黎笙看着钱菊，压迫感十足，“司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