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你比小霖郎还要小,我喜欢你。”鹭白这几句话说的可不是一般的直接了。
....郑赝觉得累,觉得眼前的鹭白很危险,甚至比李书霖还要危险,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太无害了,那样纯良,一点也不像作假。
叫郑赝以为自己给自己弄了一个炸弹。
不过,那又如何呢?
郑赝对着鹭白伸出了手,鹭白明白,从自己的怀里解下来一个银锁,面带笑容的递给她。
这个眼神把郑赝看的直发毛。
那热切的眼光把郑赝看的想远离此地,郑赝拿了这个银锁,转身离开的背影可以说是落荒而逃了。
郑赝马不停蹄的把这个银锁叫自己手下的人送到了李书霖的府邸。
没错是王府,一个还没有封王的皇子王府,郑赝就在东厢房准备茶点,就静静的等待李书霖的到来。
不过李书霖来的比自己预想的还要早。
这次郑赝并没有起身行礼反而坐在那儿撑着下巴看着李书霖铁青的脸色。
李书霖都已经气的浑身发抖了,都能给郑赝露出来一个极其难看的笑容。
“殿下。”这时候郑赝才起身行礼,而是双手交握的行礼,也不管李书霖有没有让自己起来反而直起身来看着李书霖。
李书霖的胸膛起伏可以看出他在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情绪。
“殿下,属下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茶点请上座。”话还没说完感觉自己的膝窝被踹了一脚,可是却没有像之前那样跪下。
反而是反应迅速的一脚踹在了那个侍卫的胸膛,那个侍卫被踹的滚下了台阶,一口鲜血噗的喷洒了一地。
郑赝的眼眸冷了下来,袖口里划出来了一把匕首扔在李书霖的面前:“殿下,你要不然就杀了我,反正我现在无亲无友一身轻,要不然你就把你的眼皮子抬起来和我说话,我虽然愿意奉你为主,但是我也不是贱皮子!”
李书霖抬手一个巴掌就想打在郑赝的脸上,但是郑赝抓住了李书霖的手,另一只手反手甩了过去厉声:“你有狼子野心好听了叫鸿鹄之志,可以却用了最卑鄙的手段逼我,以我亲人之手害我遍体鳞伤,我忍你至此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要不然就杀了我!要不然你就把你的眼皮子抬起来平视着我说话!”
郑赝的这一巴掌把李书霖所有的戾气都打了出来夺过了郑赝的匕首就要插进她的心脏。
耳边骤然想起母亲临死前的叮嘱:“你身上留着最最尊贵的血,你要坐上那最高之位利用我留给你的一切...一切.....”
这一瞬叫李书霖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李书霖揪着郑赝的衣领,郑赝毫不畏惧的瞪着他,李书霖把手中的匕首剁在了门框上:“放肆!放肆!你放肆!”
一声比一声愤怒:“徐令宴!你敢耍我!”
可是郑赝比李书霖冷静多了侧头闭眼不看李书霖的暴怒云淡风轻的拿了茶盏颇为恭敬的递给他但说的话不容置疑
“我给你做事,每个月你要另外给我五十两,还有把拿了我的四百两给我还回来,不要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最后,我提前把鹭白姑娘接出来废了好大的劲也欠了人情,这难道不是件好事儿么?”
郑赝把手中的茶盏往前送了送:“殿下,您说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