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祝文清,为什么伤心,为什么难过,因为郑赝不知道。
不知道,祝文清或多或少对李书霖是有那么一些真心的,郑赝现在恨着李书霖不明白,将来或许就会明白了吧?
这次来瀚海阁也不是什么空手而归的毕竟,知道了祝文清的一些事儿,白家的事儿郑赝也拿到手了。
白家家主这个位子确实不是名正言顺的得来的,这是徐令妤在监视白家家主和现在的太夫人的过程中的偶然发现。
他的那个兄弟,并没有死,被白家的忠仆藏在了庄子里,而这个人手里捏着不少沈家的东西,他想脱离沈家却被沈家发现,沈家需要一个听话的家主。
而白沐琅就是最好的一个人选。
孙姨娘被白家的主母斗了半辈子了,如今主母的儿子死了,她的儿子成了白家最有地位的人,人在得意的时候就会犯错,犯错了就一定会被抓到把柄的。
白家的生意自从这位白沐琅上了位可是不是那么干净了,而孙姨娘好不容易借着自己的儿子成了家主把白家主母踩在脚下。
一定会维护孩儿和自己的权益的。
郑赝把瀚海阁的成员叫到了面前说了白家的这个事情 :“去把白家不干净的证据拍在孙夫人的面前等到她快被吓破了胆子的时候找个人拉她一把”
“我去!”常青捏着戏腔举手:“让我来,唱~”
“行,常青唱白脸”郑赝又点了一个人:“你唱红脸。”
“大人!白脸唱起来不过瘾!属下要唱红脸!”常青气的跺脚:“大人!大人!”
“乖乖听话吧你,等你把事儿办好了,哥哥送你一套戏服,趁着你还没变声儿呢,你唱个痛快的?”
常青不满的捂着耳朵喊:“你这死粗嗓子震耳朵!”
“你个死小子你!”
郑赝又在瀚海阁处理了一些事儿,回家的时候发现,院子倒是个热闹的竟然看到了徐愿安,看见他不紧不慢的在西厢房坐着喝茶看了看外面的天头,已经月上梢头不早了。
“大哥。”
对于徐愿安的到来郑赝是惊讶的,徐愿安可是徐家最谨慎的一个人了:“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徐家的人...”
郑赝的话没说完被徐愿安打断:“两个多月没见妹妹了,来看看不行么?”
若是徐愿宁郑赝倒也不惊讶,但是,是徐愿安,自己和徐愿安的交集并不多,他要不然就是在书院上学或是在书房读书,或者就是跟在徐周的身边,交流并不多。
见面以后也是正常的兄妹之礼了。
郑赝坐在了另一侧等着徐愿安开口,可是这位爷半天都没说出来一句话,郑赝的耐心告罄的时候,徐愿安开口了:“你近日...和祝家的二公子走的很近么?”
郑赝不懂,怎么开始关心自己和谁交际了?就听见徐愿安说:“祝家内部复杂,且祝家的老太太不是个好相与的,他兄长听父亲说再朝堂上也屡屡出错...”
“兄长”郑赝叫了一声可是徐愿安听了以后眉头却皱了皱:“别叫我兄长。”
“那我叫你什么?”郑赝下意识的回着:“难不成叫你名字么?”
“叫名字就很好。”
可是说了这么久并没有进入正题听了郑赝一脑袋的糊涂:“所以...你今日来到底是为着什么?是令妤怎么了,还是...愿宁又任性了?但是这种事情您应该也是可以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