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的日子来的快,祝文清和郑赝都选择在过了午膳的时候去,一个要处理家中和瀚海阁的事儿,另一个要温书准备明年的春闱。
而且现在到了夏末,天也没有那么热了,郑赝临出门的时候叫珍珠取了钱给每个人去做两身秋衣到许娘子的铺子里去买布料。
再等几天八皇子和学院的银钱就都送过来了,家里的山河图和祥云图都绣好了,养的鸡也开始下鸡蛋了。
安排好了事情以后郑赝就走了,到了江边的时候就看见已经选好位置的祝文清,祝文清的手边还摆了茶壶,招呼她过去:“琤竹,这边。”
郑赝走过去再祝文清留好的位置坐下:“真早啊二公子”
两个人甩了鱼竿,祝文清今日带的茶叶可是好茶叶的,说着是来钓鱼,但是两个人聊天聊的火热:“我跟你说”祝文清突然兴冲冲的开口。
但一转头看着郑赝盯着水面的样子突然就把嘴里的话咽了回去也转头看着自己的鱼竿语气平静的如一潭死水:“算了不说了。”
听了祝文清这话郑赝额眉头紧皱也不看着水面上的鱼竿了转头看他:“你有毛病是不是,快点说!”
“这不是怕你不感兴趣么?我说了你就听?”
“有趣儿的事儿谁不爱听,你快点说”郑赝也是满脸的好奇,祝文清已经成功的把郑赝的好奇心给提起来了。
祝文清一脸神秘的:“我跟你说这事儿现在压得瓷实呢,我跟你说你不能和别人说,我可是把你当朋友了,这事儿八皇子都不知道。”
“少啰啰嗦嗦的快说!”
“昌平伯府有一个二公子你知不知道?”
“孟乙昭?就是那个京城公子礼仪气度都是最出挑的那个?”郑赝不理解:“怎么了?”转而捂着嘴惊诧:“难道他出了什么事儿?”
“孟乙昭有个弟弟孟丙昭孟家三郎”
郑赝听了祝文清的话咬牙切齿的想揍祝文清一顿不由得压得声音气恼着:“你直接说孟家三郎能死啊你!”
这回祝文清倒是说的痛快:“他不是孟家的孩子但是他却能和昌平伯的血相容。”
这一句话叫郑赝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我怎么听不懂你说话呢?我有问题你有问题。”
祝文清做安抚状“还没说完还没说完。”
“好好好,你继续说”
“和昌平伯的融合得了却和主母的血融不了!当时那可是孟三郎的冠礼!满堂客,你说这个孩子和谁的血融了?!”
“和谁的血融了?”
祝文清压低了声音和郑赝悄声说:“和长公主的血融了”
郑赝捂着嘴巴差点叫出来:“长公主殿下!长公主的孩子怎么会,长公主怎么,怎么和...长公主不是和驸马琴瑟和鸣,恩爱非常么?”
祝文清的样子活脱脱的像说书先生绘声绘色:“这一个个的扯出来,驸马在一个庄子里养着他的义妹的三个孩子!!!”
郑赝做恍然大悟状:“这个义妹是不是和昌平伯主母有过节,加上长公主和驸马的这个事儿...把两个孩子掉包了?”
“不不不。”祝文清摇头:“这个孩子是昌平伯夫人自己掉包的!因为她二十年前发现了长公主和昌平伯的丑事,面上不显把两个孩子掉了包,把孟三郎养废了在加冠礼上当着贵族的面挑破了!”
“啊....”现在真是应该配上点果子茶水:“这里面最惨的还是孟三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