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祝文清的表面功夫做的足,在祝家明面上倒是没有人敢对谭盟做什么。
但是暗地里谁知道呢,若是真的闹大了,大可推给那两个一早就知道谭盟存在的两位爷。
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但是祝文清说的话却好像接上了郑赝的思绪:“学了这许多年的圣贤书,却都用在这不光明磊落的手段上。”
郑赝倒是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呢?”
祝文清这些年经历的郑赝多多少少的也都了解过一些,若是家宅和顺何至于此?
“二公子,冬枝巷到了”
郑赝听了外面的车夫传报对着祝文清笑了笑:“谢谢你的香车好茶,我走了”
祝文清想叫住郑赝再和她说些什么的时候,郑赝已经干脆利落的下了马车。
实在是她急着去谋划一下怎么借着祝家的这个东风去烧一烧沈家的老宅。
郑赝不放弃任何一点机会,任何一点完成任务的机会。
祝文清看着郑赝的背影,放下的马车的帘子,缓缓的叹了一口气:“走吧,回祝府。”
祝文清回了祝府以后对下面示意下去,聪明的自然知道怎么去对待谭盟。
人的舌头是最锋利的刀子,从心底里养起谭盟对祝老夫人的怨恨。
谭盟这么多年受到了祝老夫人的优待,金尊玉贵的养着,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呢?
可是那日在几位面前演的情深意切,日日的在祝老夫人这个话都说不利索的人的面前端汤侍奉。
但是看不见自己的未来,在这个满是姓祝的人的府中被冷嘲热讽。
连没有多少的母子之情都被磨灭了。
谭盟不得志,在祝家连一条狗都能欺负他,但是他不过是身份见不得光,他只是想有一个好的前程他能有什么错?
谭盟如此想着,今日便没有在祝老夫人的榻前侍奉,反而去拿了银钱出门吃酒去了。
谭盟借酒消愁却以为自己有了幻觉竟然是看到了被他亲手毒害的妻儿。
吓的瞬间酒醒了八分,咣当一声摔在了地上,那从前相濡以沫的妻子正冷漠的看着自己。
一辆马车驶过,人就不见了。
“定是我出现了幻觉”谭盟呢喃着。
但事实上确实不是谭盟出现了幻觉而是郑赝的有意安排,现在他正是不得志的时候。
人做了亏心事定然会怕鬼敲门,若是看见了本该离世的人出现在这里,定然是以为。
“是来找我索命的不成?!”
酒壮怂人胆,谭盟从地上踉跄着起来,脸色陀红,连话都说不利索,大声叫嚷着:“我不怕你!我怕你作甚!我乃是祝家老夫人的义子!义子!”
谭盟啪啪的拍着自己的胸口:“我可是祝老夫人的亲生儿~子~”说完这话张大嘴巴,打了长长的一个酒嗝儿。
郑赝在暗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身边站着的夫人和孩童也看着谭盟如此疯癫的模样。
而这两个人就是被郑赝救下来的人,谭盟的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