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郑赝以着更高的声音盖了过去:“他以为纵然是许三公子双目失明,但我已经不是世家贵女,依旧是门不当户不对。”
“那可未必,你可是郑赝啊,可是琤竹啊。”
郑赝几步蹭过去拉着祝文清的胳膊对着李书霖笑着:“王爷这件事情您去安排吧,属下都听您的”手上暗暗用劲儿把祝文清拽出了正堂。
郑赝拉着祝文清的手到了偏僻处。
“你是不是疯了!难道真的要嫁那个人不成?你真是疯了!”
“你才是疯了!”郑赝也毫不留情:“你刚刚是在做什么?想做什么?!”
“自然是想问问他到底是多无能才要以女子婚嫁来拉拢世家!”
“谁需要,谁需要,你话一出必定是会得罪了他的,你在他的身边比我时间长,你的那个巴掌怎么挨的是记吃不记打的?少为着我去得罪谁!”
“郑赝,我为你说话难道还是我错了不成??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当然是人话”郑赝冷哼一声,揣着袖子背过身去:“我最讨厌谁因为我去得罪谁将自己落在两难得境地,我以命入局为的不是别的,是他李八的信任,不是你的怜惜。”
郑赝走了几步又停下来了:“若是有称心的女子或男子成婚与你与我也并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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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这么说的?”
跪在地上的暗卫点了头应声:“郑姑娘的话说的不留情面,瞧着祝公子很是伤神。”
李书霖听后心情极好,眼中闪过了满意的笑意悠悠的拿起一边的茶盏呷了一口茶:“两个人的感情不错,已经到了相互依靠的地步了,可这不是我愿意看见的,将来互生情愫,起了不该有的心思就该忘了谁是主子了。”
李书霖甚至哼了小曲:“文清是有大志向的人绝不该被一女子绊住了脚,不该为情所困,而琤竹为了救我差点没了命,我若是还是那样的铁石心肠那也忒不要脸了,所以许家三公子是我为她选的最好的郎君。”
两个人自然不知道李书霖的心思,郑赝说的话重,祝文清差点得罪李书霖又坏了自己的事情,郑赝气的也不轻。
两个人就这么一直冷战着,去祁王府谈话的时候谁也不和谁说话谁也不看对方,连王裁春都看出来了两个人的不对劲。
但是两个人一个人都没有要求和的意思,这是李书霖最愿意看见的场面。
说话的时候都比以往更加的和颜悦色了。
“平日里看你们两个都有说有笑的,怎么这些时日你们两个的氛围还是这么冷?都半个月了。”
可不么都半个月了,两个人都冷战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发生了很多事情,李书霖的王妃定了下来,婚期就定在来年的五月初一,许家的人和郑赝有了交流。
而且看着非常的喜欢郑赝常常拉着郑赝到许家小叙,祝文清几次想去和郑赝求和都停下了自己的脚步。
他觉得郑赝的话说的实在是让人难过,自己只是想让她不要为了身后人下的任务那么豁得出去罢了。
自己只是因为喜欢她而忘记了该冷静可若是自己都冷眼旁观那不是太悲哀了么?可郑赝走到今日也有她的不容易。
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都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