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杯蛋糕十分松软香甜,里面加了一点水果碎,上面抹了点奶油。
是很多人之前没吃过的口味。
石雪云也很久没吃过了。
她有些担忧的看向那边——
徐青青送邵扬离开。
似乎有单独说两句的意思。
大白鹅这会儿亦步亦趋的跟着徐青青。
不时看邵扬一眼,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邵扬全然不知。
他正跟徐青青说着过去的事,“……你第一次吃奶油蛋糕时还说自己被噎着了,青青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了。”
冷淡的回应让邵扬脸上的笑容都凝固起来。
有几秒钟这才开口,“青青,我们之间有十多年的情分。”
他试图用这份情分,来戳动徐青青的内心。
“我已经结婚了邵扬。”徐青青很认真的说,“结婚证上的另一个名字叫秦烈,他对我很好,我也很爱他,除非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否则我想我们俩会做一辈子的夫妻。”
大白鹅蹭了蹭徐青青的腿,呃呃的叫了起来。
声音嘹亮的颇是自豪。
徐青青看着一脸痛色的青年。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今天正式跟你说,我不再爱你了,爱你的徐青青早就在订婚宴被取消那天死了,她跳进河里,让河水带走了所有的对你的爱与情。”
“如今活着的徐青青,为了自己而活,有人爱她,她也爱着人。”
“别再来纠缠我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下文。”
犹如法官宣判,一句又一句,像是锤子似的落在心头。
将那血肉打造的器官,捶得稀巴烂。
邵扬脸上失去了血色。
摇摆了许久的人,在这一刻,似乎真正的认清了自己的内心。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再清楚不过。
他爱徐青青,不管是过去那个骄纵的姑娘,还是现在现在这个眼里心里都没他的人。
“可以有的。”邵扬忽的抓住徐青青的胳膊,“我可以不计较名分,我做你的情人。”
他已经失去了做徐青青爱人的资格。
那情人呢?
他不介意的!
徐青青听得一愣,像是被吓着了似的。
她下意识地掰开邵扬的胳膊。
“你神经病!”
“你把这话去告诉你爷爷邵副军长,让他给你两巴掌清醒下。”
当她的情人?
恶心谁呢!
徐青青念在过去的情谊上,想着说清楚也算对得起邵扬曾经对自己的照拂。
谁知道勾出了这么个神经病。
她懒得再搭理邵扬,直接回养殖场。
走了两步又想起来什么,“你最好不要去跟秦烈说这些话,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邵扬怔怔的看着她离开,那身影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就像是徐青青彻底断绝了对自己的爱。
为何心痛如绞?
为什么泪如雨下?
没人能回答他这个问题。
徐青青还是被恶心着了。
中午都没怎么吃。
他怎么说得出口!
神经病啊他!
这种糟糕的心情,在秦烈来接她下班后,总算消散了几分。
年轻的姑娘整个人贴在他的后背上,但秦烈却察觉到不对劲,“心情不太好?场里出事了?”
“没有,但邵扬他神经病,他竟然说要给我做情人。”
徐青青说着都觉得好笑,“秦烈,你说他是不是有病?”
秦烈喉头紧绷,“那你怎么说的?”
此刻,他想做法外狂徒的心空前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