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元果满不在乎的垂头瞅了一眼自己的胸口,皱着眉头指控道:“纹身的时候不咋疼,就是之后因为这个纹身让我姐揍了一顿挺疼的,她当时差点给我腿踹折。”
说着,他又撇嘴斜了一眼但拓,用手挡住嘴巴跟沈星嘀嘀咕咕的耳语起来。
元梅瞅着那俩小的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也仰头凑近但拓的耳朵,小声问道:“你猜他俩都说啥了?”
但拓搂住她的肩膀,用手指擦掉她嘴唇上残留的一点酸奶,在她干干净净的唇上啄了一口,同样神神秘秘的凑到她耳边小声答道:“他们讲:拓子哥今天晚上要个幺妹儿睡觉赅~”
元梅恍若未闻,像是时间穿越了一样,又凑到但拓耳边,用和刚才一毛一样的语气小声问道:“你猜他俩都说啥了?”
但拓坏笑一声,也不凑近元梅耳边了,而是稍稍退开一些,眼神戏谑的看着元梅扬声答道:“他们讲:拓子哥……唔唔……”
他话才刚说到一半,嘴巴就被元梅捂住了,后者一脸严肃的指着他的鼻子指控道:“但拓同志,你滴~流氓滴~大大滴坏~~~”
她不说还好,一提但拓是流氓,两个小伙子瞬间就不说悄悄话了,齐齐眯着眼睛看向他俩,气的元梅一个不高兴,又给但拓嘴里塞了一勺酸奶。
但拓想也不想,直接扭开可乐瓶子灌了一大口,将酸到吼嗓子的酸奶顺了下去,又惩罚性的在元梅后腰上轻拍了一巴掌。
后者比他还要生气呢,皱着脸凑到他耳边威胁道:“你再胡说八道的话,我今天晚上可真不跟你睡觉了。”
但拓闻言,笑容瞬间就变得意味深长,侧过头来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盯着元梅,声音低沉的眯眼问道:“给是真嘞?”
元梅瘪着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但拓心中一喜,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嘞伤给是好喽?今天拍嘞片子在哪点?”
:“没好~”元梅笑嘻嘻的跟他开了个玩笑,但拓却当真了:“没的康复,我就搂着你睡嘛。”
元梅闻言噗嗤一乐,凑到但拓耳边耳语了几句,后者瞬间喜笑颜开,点着头道:“好嘛,那我小心些嘛。”
对面仨人一听拓子哥这句话就明白咋回事了,元果和沈星对视一眼,然后又拍拍那如的屁股,状似耳语,却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道:“那我也小心一些嘛~”
话音刚落,就收到了来自他姐的死亡射线,逗得其余几人哈哈大笑。
被元果这么一打岔,沈星也想不起来之前自己要说什么了,索性撇着嘴开溜,将房间留给这两对情侣秀恩爱。
次日一早,但拓神清气爽的出门去了,元梅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沈星一脸忐忑的凑过来诉苦:“小梅姐,我今天要去麻盆仓库……我……我有点儿害怕……”
元梅轻笑着点了根烟,轻声安抚道:“怕啥,你手机里不是存我手机号码了么,有事儿就给我打电话,在关口有人拦你,你就说你是坤猜的人,他们要是不放行,你就说你认识罗刚长官,还认识他们那边儿的辛隆长官,然后给点钱就过去了。”
沈星老老实实的点了点头,又依依不舍的看了她一眼,硬着头皮上车走了。
元梅笑嘻嘻的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刚出门,就被猜叔叫去了佛堂。
元梅也不知道猜叔那老登是不是真信佛,反正她自己是不咋信,但每次有时间,猜叔就会押着她一起盘腿坐在佛堂里打坐,以前她总觉得有这时间,还不如跟元果干一架,锻炼锻炼战斗技巧的好,可如今她骨头上的裂缝还没长好,只能老老实实被拘在这里跟着猜叔一起发呆。
也不知道猜叔是不是睡过去了,那一个姿势保持了好几个小时,元梅腿都坐麻了,人也不知睡了多少觉了,这才被一个电话从佛堂解救出来。
:“小梅姐,我现在在开车往磨矿山那边去……刚才拓子哥让我送俩高戏师傅过去,但是听细狗哥说什么磨矿那边儿出事儿了,你听没听说过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沈星的声音十分忐忑,与之对比,元梅却显得淡定的多:“出什么事儿都跟你没关系,有些事儿,你不去想,不去管,它们自然就影响不到你。”
:“到底啥事儿啊……”沈星委屈巴巴的嘟囔道:“细狗哥这一句话说的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小梅姐,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咋回事啊?”
:“啧~怎么那么磨叽呢?”元梅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让你干啥你就干啥,不该管的事别管,省的引火上身,你就记住你是去送那俩人的就行,别的不用多想。”
:“哦。”沈星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对面的元梅已经挂断了电话,他不情不愿的瘪着嘴停下车子,却见刚才还睡得很熟的两个高戏师傅不声不响的开门下车,东张西望着寻找能吃饭的地方。